她颤抖着双手重新拿起刚才看过的先帝的两道遗诏,仔细看过,果然四皇子和六皇子有改动过的痕迹,只要细看就看的出来,可......萧予涵,居然没有把它们毁去,一直留着!他到底在想什么?
她心寒惊惧,抖缩着手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回箱子里,关好箱子,放在原处。
她站起来,茫然的走出勤政殿,皇帝已经去了乾元殿,勤政殿外空无一人。她定了定心神,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萧予涵,躲避着人走出了宫门,吩咐了侍卫不要说她来过,牵过飞云追,一路咬牙狂奔回了萧予润的山庄。
回到山庄的时候天都快亮了,萧予润等了她一夜,都快急的不行。
乌云珠筋疲力尽,告罪了之后,就回房倒在了床上。她睡睡醒醒,躺了一天一夜,到第二天中午才勉强爬了起来。
萧予润来看她的时候,差点吓了一跳,乌云珠坐在那里怔怔发呆,脸色绯红,神情委顿,好似生了重病。
他探了探她的额头,握她的手心,触手滚烫,她正在发高烧,这下他更是着急,见她昏昏沉沉不言不语的模样,也不知道她究竟出了什么事,只得把她扶到床上好好躺着,拿了药让挽晴和富贵去煎,守在她床边。
乌云珠昏沉着不停的做着噩梦,萧予润只听到她一会儿叫着予涵,一会儿叫着予清,终于她烧退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守了她两天两夜。
这日中午阳光明媚,萧予润带她出去小花园坐了坐,“你病了一场,要晒晒太阳,这几日你脸色很不好。这次突发风寒,也是那夜骑了大半夜马回来之故,乌云珠,你身子本来就弱,都快十二月了,天气冷,你再不能那样了,要当心自己的身子,好吗?”
乌云珠点了点头,“王爷,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萧予润道:“你昏迷的两日一直叫着陛下,予清,你这是怎么了?那天......是有什么事么?”
她浑身战栗了一下,一阵咳嗽,萧予润忙给她倒了杯雪梨枇杷茶,她喝了几口,终于止住了咳。
“王爷,我想起前些日子你对我说过的话,你早知道以前毒害你们几个的,不是玲妃也不是尹妃,而是太后,陛下也知道,是不是?”
萧予润很是意外,“是!乌云珠,你是怎么知道的?”
乌云珠摇摇头,“你和陛下是怎么知道的呢?”
萧予润叹了口气,“陛下登基前夕,二哥要被送到云贵去,我和陛下想偷偷去送行,二哥临行去祭拜尹妃,他母亲被先帝赐死,是罪人,不得入葬于妃陵,我们躲在暗处不敢现身。他心痛母亲惨死,性子暴躁,看到我们在他母亲墓前出现,势必要羞恼难受,所以我们想等他祭拜完了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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