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黎被捆住却仍旧大喊大叫:“你们竟敢这样对小爷,等我禀告刘相,将你们全都下大牢。”
“刘黎,”陆瑛走过去,“我问你一句话,闵大人是不是伤在你手中?”
这话一出,屋子里霎时安静下来。
闵夫人差点惊呼出声,闵江宸难以置信地望着刘黎和陆瑛。
就连地上的刘黎都已经不再挣扎,眼睛中的酒气仿佛也散了一大半,怔怔地愣在那里。
“你……”刘黎半晌才道,“你在说些什么?”
一个根本不将闵家放在眼里的人,却在这一刻脸上却满是惊慌失措,仿佛被人揭开了最重要的秘密。
陆瑛向前走两步:“是不是刘相命你向闵大人动手……”
刘黎的眼睛睁得更大,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嘴巴一张一合不知该如何反应。
“堵上嘴,先带下去,好好看管。”
陆瑛一声吩咐,禁军上前立即将刘黎押出了屋子。
闵夫人望着陆瑛颤声道:“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我们老爷是被刘黎加害……”一切都发生在她眼前,她却仍旧不敢相信。
屋子里没有了旁人,陆瑛才道:“不是刘黎,而是刘相,闵大人是被刘相害了。”
闵夫人更加不明白:“为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瑛道:“只要仔细审那刘黎,我们就能知晓实情。”
闵江宸的心一阵乱跳,她竟然差点就嫁给了杀父仇人。
“既然如此,事不宜迟,”闵夫人急切地道,“就让人去问,问清楚,他们到底为什么……”仇人就在眼前,她恨不得立即为老爷报仇。
旁边的闵子臣道:“要想查清楚,眼下还不能惊动府衙,万一真的和刘景臣有关,走露了风声,恐怕就……”
闵夫人只觉得浑身没有了力气,皇上那么信任刘景臣,闵家又向来被当成太后党,没有确实的证据,闹到皇上那里谁赢谁输可想而知。
“可是为什么呢?我们家老爷和刘景臣一直没有恩怨,为什么他要向我们老爷下手。”闵夫人直到现在才知道自己有多无能,离开老爷什么事也做不成。
忽然她想起来:“要不然去求庆王妃帮忙。”现在也就庆王府有这样的本事。
“夫人,”管事进来禀告,“门口来了两辆马车,说是庆王府派来的,赶车人拿来了帖子,请您上车。”
闵夫人忙伸手接过去,管事手中捧着的果然是庆王府的名帖。
闵子臣看向陆瑛,陆瑛一双眼睛幽如深潭。
“走吧,我们拿好东西上马车,”闵夫人握住闵江宸的手,“我们跟王妃走总是没错的。”
闵子臣不禁皱起眉头:“这么晚了要去哪里?这些人可不可信,现在兵荒马乱母亲怎么能这样轻易就下决定。”
闵夫人有一丝犹豫,她沉思片刻才道:“庆王妃已经事先跟我说过,只要庆王府来马车,让我不要犹豫,立即就跟着走,王府会保我们平安。”
闵子臣冷哼一声:“庆王府能保的了谁,战事过后皇上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庆王。”
闵夫人迟疑间管事又来道:“王府的人说,若是您不上车,他们就要走了。”
“让他们走吧,”闵子臣道,“如今父亲不在了,家里便由我这个长子打理,我们不能对庆王府偏听偏信。”
闵夫人看向闵江宸:“阿宸你呢,你怎么想。”
闵江宸垂着眼睛:“我……我也不知道,只是无论去哪里,我们一家人都不能分开。”
闵江宸话音刚落,陆瑛身边的人进来低声禀告:“赵指挥使带着人马去了裴家。”
陆瑛点点头,看向闵夫人:“庆王反了。”
…………
妹妹结婚,我们被堵在高速了??
主要是路盲的我开过了高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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