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找天宇。
至于他和叶楠昨天的事,我不打算细问,因为我问不着,谁还没点什么事,作为朋友我首先得信任他们,他们不让我知道,肯定也会有不让我知道的原因。
而我此时去找天宇,只是希望他能帮忙查出到底是那个王八蛋故意弄湿了我的被子!
自从天宇担任社长之后,就从我们的寝室搬了出去,有了单人的住所。
可我来到他的住处时,他却正在屋里和什么人谈事情,我没管别的,推门就想进去,谁知被天宇那个跟班的一把拦住,并且告诉我天宇正在和人谈事,任何人不准打扰!
我说你疯了么!我是子川!
他说,别说你是子川,就是院长来了也不行!
我站在原地,呆呆的朝里看了一会,只好扫兴的回去。
本想找叶楠说说此事,可也顿时没了心情,便直接去找月郎喝酒,酒是我从得月楼偷着带回来的。
月郎对我被戏弄的事,也没有什么建设性的意见,只是提醒我多加小心,或是最好能逮到人狠狠揍他一顿罢了。
可是接连几天,诸如此类的事情,一直发生在我身上,不是床上被撒满了灰尘,就是我的私人书籍被撕烂。问寝室的室友,他们惊叹之余,也是毫无所知。
紧接着,在我还没有向院方告发有人捉弄我时,居然有人先发制人,把我给告发了!
找我谈话的是训导处。
那个让生员们闻风丧胆的贾学正,此时就站在我的面前。
宽厚的身材,微微上翘的胡须,不怒自威!
他告诉我:“有人说你私自翻墙外出,有没有这回事?”
我矢口否认,并说这是**裸的陷害。
然后,贾学正就拿出了我从得月楼买来的酒给我展示。
这酒,我一直藏在私人的柜子里,并且还加了一把锁。不用说,这酒也是那个揭发我的人交给贾学正的。
然后,贾学正开始了对我的惩罚,让我在烈日下背靠着祭坛,站了整整一个上午,等我汗流浃背下了祭坛,他又罚抄院规一百遍,并且在这基础上说要再扣我十分。
我当时强烈建议完全扣掉我八十分或是更多的,只是可不可以不要让我抄什么院规?
贾学正咆哮道:“你他妈已经没分可扣了好不好!”
走出训导处后,我更是早已晕头转向,这.他妈到底得罪了谁?
所要抄的院规,我自然是分发给了叶楠还有月郎他们,并嘱咐他们一定要按时按点完成。
几天后,事态得到了扩展,我的枕头下面无故多了一个钱袋,里面全是些散碎的银两。
我这才放下心来,感觉这是一个结局,认为这是戏弄者自知理亏,好用钱来补偿我。
我把此时告诉叶楠,叶楠却不这么认为,她认为这可能是一个陷阱,说不定会有人诬陷我是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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