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愉快的小插曲过后,季妧等人直接去了洪福饭馆。
近来洪掌柜在二楼新增了雅间,徐来福早早就过来订了地方。
一间房里,孟里正和大丰村的乡亲们坐一桌,老道士、黄骏平和季氏味业的人坐另一桌。
其实在衙门口时他们也邀请了蒙大叔,不过他一脸心有余悸,瞧着被吓得不轻,季妧就没勉强。
只是对着他的背影感慨了句:“没想到蒙大叔还挺热心。”
若不是他和麻六姑几人争论,坚称黄骏才本就有轻生之念跟季妧无关,这番话又正好被去村里查证的衙役听个正着,也就不会有这趟无妄之灾了。
“他也算帮了咱们。”
“他是在帮自己。”
季妧扭头看向关山:“为何这么说?”
关山顿了一下,道:“多积点德没什么不好,助人等同自助,帮人便是帮己。”
季妧想了想,点头:“有道理。”
洪掌柜使出浑身解数,上的都是镇店之菜,别说村民们了,连孟里正都吃的搁不下筷子。
中途季妧挨个敬酒,谢他们挺身而出,公堂之上仗义执言。
不过她自己只喝了一杯,余下都被关山截去代劳了。
老道士瞅他俩那样,觉得十分辣眼。
这次他怎么着也得居个首功,还指望季妧给他敬酒时好好嘚瑟一下呢,结果这个关山看的那般紧,怕丢了还是怎地!
酒都不让喝,又不是小娃娃。
气鼓鼓道:“敬了酒又不喝,没得诚意。”
关山让店里伙计直接送了两坛子过来。
“喝多少算诚意,我奉陪。”
老道士险些呛到。
他虽然喜欢喝酒,但酒量不佳,这一坛子下去估计都得见祖师爷,何况是两坛。
讪讪道:“玩笑之言、玩笑之言,酒是穿肠毒药,大家还是莫要贪杯的好。”
一杯“毒药”刚刚下肚的孟里正:“……”
季妧瞅着怂成一团的老道士,给了个挑衅的眼神。
老道士敢怒不敢言,吃干抹净,溜之大吉。
送走孟里正和乡亲们,徐来福他们直接回店,黄骏平正要走,被季妧喊住。
内院正屋,小舟把茶水送到就出去了。
季妧斟茶递给他:“谢谢你肯出面替我作证。”
作为季秀娥的侄子、黄骏才的堂哥,他的证供远远要比一般人可信的多。
虽然没有他自己也不会输,但该念的好还是要念的。
黄骏平席间一直没怎么说话,如今两人独处,亦始终垂着眼。
“不、不用谢我……”
“还是要谢的。”
若他只说出前半段,也就是黄骏才决心要杀她那段,虽然能充分体现季秀娥母子的恶毒,对她却不怎么有利。
扬言要杀她的人突然横死,只会让大家觉得,季妧有杀害或者指使关山杀害黄骏才的动机。
但他最后那几句一说,直接应和了前面桐油埔老板和蒙货郎的话,将黄骏才的死定性成了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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