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月见到来人,立时行礼:“贤王殿下。”
宋令仪怔了片刻,有些惶恐,又不乏愤怒委屈的道:“王爷,岐王殿下是你的亲兄弟,即便你们过去有嫌隙,但你万不该将他派去战场送死啊!”
萧麟面色沉沉看着宋令仪,对挽月:“你先出去。”
挽月有些犹豫,临走之前还规劝道:“王妃,王爷平时待人最和善宽容不过,您多说两句软和的,他不会为难于你的。”
等挽月关上门,萧麟却缓步走向宋令仪,一派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风范也绽出了龟裂的痕迹。
他一双凤眼如同雪洗过一般黑沉明亮,此时他站在宋令仪身前,不过寸许距离,如此不发一言垂视着她,重重的威压却让人喘不过气来。
宋令仪掀起一双明眸,望去萧麟的脸上,“王爷,妾身都已经是你的人了。皇上属意你,你得登大宝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你为何还非要置岐王于死地?”
“为何?”
萧麟笑出了声,他用双手钳住女人如弱柳般的身子,目不转睛盯着她:“为何?这话应该问问你自己!前阵我被父皇幽禁在王府里,整个京城都传唱那首大不敬童谣的时候,你身为本王的王妃,你又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宋令仪垂下眼睫,“王爷,那是朝堂之事,况且皇上宠爱你,不会将你如何的。”
“不会把我如何?”
萧麟冷笑道:“那几天,京城的风一夜之间都往岐王那边吹,多少王公大臣随风倾倒。而本王麾下,不过剩下几个忠心的老臣。若非这回北边突发战事,又有宋流书为本王献计,你以为本王还能好好站在你面前吗?”
宋令仪身子一颤,并不言语。
“说不出话了吧?”
萧麟将宋令仪的下巴抬起,目光灼灼看着她:“宋令仪,你给本王听好了,你是本王的人。本王绝不许你为了别的男人,尤其是为了萧觐着想!听明白了吗?”
宋令仪的眸中已经满溢泪水,那泪映在满室辉彩灯光下,更像是艳阳天下的流泪,美丽却易碎。
望着她艳红的唇瓣微微翕动着,萧麟捧住她的脸,吻了下去。
他的吻强势又缱绻,如焚身烈火,又如柔柳扶风,宋令仪衣衫凌乱,被压在床上,她用力去推萧霖宽厚的肩,却被他抓住了双手手腕,压过头顶。
她像是祭品供他享用,只能睁着双眼,看着他将自己蚕食鲸吞。
残烛落尽红绵冷,一夜芙蓉红泪多。
更漏将残,宋令仪被萧麟紧紧的箍在怀里,小声的抽泣着,萧麟一手轻抚她的肩头,一手去抹她脸上的泪,带着些沙哑的嗓音柔声安慰她:“怜儿,别哭。”
怜儿是她的小名,自被萧麟无意中得知之后,他就时常在床上这样唤她,仿佛这样就能同她更亲密一些。
宋令仪的脑袋靠在萧麟结实的胸膛上,她哭红的双眼像两片湿漉漉的花瓣,举目望向他:“王爷,妾身求您,放过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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