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交换的仿佛不是一对袖扣,而是神圣的承诺。
奥古斯特体贴的什么的都没有问,也不会去莽莽撞撞的好奇,因为有些回忆是只属于一个人的、极其私密的东西,他不知道也不会死,可被逼着说出来的人却会生不如死。
所以……
“开心点吧,耶尔,你值得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快乐,就像是每个人一样。”
拉斐尔俯身,抱住了奥古斯特,没什么理由,想抱就抱,他说:“为什么你总觉得我不开心呢?”
因为我上辈子就认识了你啊,你的话里总是充满了愤怒与暴戾,在我的想象中你就是个爱昂着下巴、摆出一副瞧不起人模样的小混蛋,你不会笑,总是冷冰冰的。这辈子再重逢时,虽然你学会了笑,却依旧没学会什么是开心。
所以:“我想你开心。”
拉斐尔在奥古斯特耳边吹了口气,带着酥麻的暧昧,如羽毛滑过心尖,让人战栗,他说:“我也是。”
真正的生日礼物,当然不是那对拉斐尔早上起来时,突发奇想要送的袖扣。而是当所有贵族从宴会厅移步皇家教堂后,一起懵逼的听国王在圣公会的坎特伯雷大主教面前,握着安妮公主的手说:“不论生老病死,富贵贫穷,我都会坚定对你此生至死不渝的信念……”
……从今天开始,你——安妮公主——就是我的妹妹了。”
“hat?!!!”
诶嘿嘿嘿。=v=
老管家面不改色的随侍一旁,他已经很习惯自家阁下这种偶尔突然消沉,又突然开心的状态了,他不会去深究,也不打算好奇。只是趁此良机,成功说服奥古斯特又多披了一件圆弧形、内红外金的斗篷。在户外会客,保暖最重要,当然,也不能忘记时尚!
直到使者来,奥古斯特都一直坐在中庭的橡树下,专注的在羊皮纸上写写画画。蛇精病不知道他是谁,但他得知道蛇精病是谁。
虽然在上辈子两人的交流里,只有你我这样的第一、二人称,缺乏具体人名的第三人称,但是在奥古斯特仔细回忆、反复推敲,又结合了如今所掌握的贵族关系图后,他还是推理出了不少有关于对方身份的有用情报的。
首先,蛇精病是个贵族,大贵族。
其次,貌似是个私生子,男主人先出柜,女主人后出轨的那种。
然后,家族人口简单,只有两个同母异父的哥哥,大哥常年在外,二哥负责管家。
最后,主要活动范围应该是伦敦,小时候和女主人生活在偏远乡下的庄园,后被同母异父的二哥接去了首都,在宴会上曾被肆意嘲笑口音问题。
讲真,在这样的成长经历面前他不中二谁中二?他不变态谁变态?他不报社谁报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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