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年兀自笑了,双手搂住她的腰。
她腰肢很细,盈盈一握。
“七七,你知不知道你第一次被我训的时候,那样子有多乖。那时候我还以为捡了只兔子回家,没想到,是只野猫。”乔斯年淡淡道,“那时候被我训的一句话不敢反驳,现在倒好,我说一句,你能反驳十句。我真是惯得你肆无忌惮。”
“是不是后悔这么纵容我。”
“没后悔过。”
他淡淡的气息落在她的脸上,叶佳期看着他,眼神越发迷醉。
他只是有点怀念那个垂着脑袋,一言不发,随便听他教训的小丫头。
叶佳期沉默了。
“我跟你说,不是我变野了,明明是你后来变得越来越不讲理,我才反驳你的。”叶佳期不满,“我上初中的时候,你就开始各种不讲理。真的,蛮不讲理。一开始还不怎么明显,我上高中后,就越来越明显。”
“有一段时间,我都不敢跟你说话,就怕说错一个字,你就训我。”
乔斯年皱皱眉:“胡说。”
她把杯子递到他的唇边。
这姿势,倒真像是在喂他。
“会喂酒吗?”乔斯年问。
叶佳期摇头:“不会。”
“没喂过程遇之?”
叶佳期酒意醒了几分:“我有告诉你的必要吗?”
“不必告诉我。”乔斯年淡淡道,“叶佳期,我教你怎么喂男人喝酒。”
“乔爷不愧是生意人,见惯了场面的,这都会。”叶佳期笑,“是不是经常有女人喂你。”
“吃味?”
“就是好奇啊。”叶佳期眼波流转,“在生意场的某些场合,是不是什么都能见到?比如限制级的……”
“可惜没有以后了,不然我倒是可以带你去一次。去过,你就知道什么叫生意场。”
“那是挺可惜的。”叶佳期故意叹了一口气。
她虽然有点醉意,但她的手还稳稳地抓着这杯酒,生怕一不小心打碎酒杯。
她只是没想到晚上会跟乔斯年说这么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