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如此,心里头还有点紧张,这……是不是就是第一次见长辈的感觉?
面前的女医生和蔼可亲,叶佳期看着很亲切。
一颗心还在狂热的跳动,手心里都是汗,被乔斯年握着的那只手尽是温暖。
四周都是暖洋洋的,比这外面的阳光还要暖和。
“长得真好看。”梅姨又夸了夸叶佳期,忍不住将她从乔斯年的身边带到自己这儿来,“这么好看,要是我儿媳妇就好了。我儿子比斯年小几岁,你考虑一下吗?”
乔斯年:“……”
叶佳期笑了:“梅姨,斯年对我挺好的。”
“是吗?”梅姨一脸不相信的样子,看向乔斯年。
乔斯年岔开话题:“梅姨,给佳期做个检查吧。”
“你之前在我这儿拿药,是给佳期吃的?”梅姨收起笑容。
“嗯。”乔斯年点头。
“生完孩子身体伤成那样,我就不懂,你对人家好到哪里去了。”梅姨淡淡道,眼底有点冷漠。
“是我的不对。”乔斯年没有否认。
他还记得三年后再一次见到她来例假时,她躺在床上,疼得弓起身子,面色苍白、没有血色。
错,全部在他。
乔斯年抽了一口烟,他现在做的这些,不过是亡羊补牢。
他给她造成的伤痕,再怎么补救,都会留下一些阴影。
伤口再怎么痊愈,都是会留下疤痕。
就像她脖子上的那处咬痕,用了很多药水,靠近了看,还是有浅浅的痕迹。
乔斯年知道自己做的很过分。
那三年,没给她打过一个电话。
而她,也从没有跟他抱怨过自己吃过的苦。
未婚生子,又是在上大学,她一个人承受过什么,他怎么能不知道。
乔斯年揉了揉太阳穴,香烟的尼古丁也麻痹不了神经。
他又想起她前些日子来例假的时候,难受得躲在被子里的模样。
她的二十岁生日,她喝醉了,可他是清醒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