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事一场,孟沉对韩雨柔的印象还算可以。
不管韩运做出多么混账的事,客观点说,韩雨柔的工作能力很强,专业知识也够扎实,在乔氏工作一年多,和各部门的配合也很好。
撇开其他的不谈,韩雨柔是个很不错的同事。
而如今看上去,韩雨柔对她父亲和容锦承之间的宿仇,一无所知。
“这个容锦承还真是下了狠手。”乔斯年淡淡道,“不给韩运活路,也不给韩家任何人活路。”
“都是很卑鄙的手段,而且手段隐蔽,一般人还查不出。”
“看来他是想把韩运慢慢玩死。”
“估计不出半年,就能听到韩家破产的消息,只是可怜了韩小姐。”孟沉挺惋惜。
挺好一姑娘,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人整这么惨。
被容锦承禁在自己身边不说,还被逼堕胎。
不管对于哪个女人而言,都不是能忍受的事。
乔斯年喝了一口酒,目光看向远处正在和自己人聊天的容锦承。
少年清朗的脸上是溶溶笑意,丝毫没有半点阴鸷和卑鄙,看上去倒是阳光开朗。
容锦承出了乔氏,没有回家,直接让司机将车开到了医院去。
医院里,韩雨柔的身体已经好了,她正抱着丫丫,站在窗边。
此时此刻,外面正飘着细雨,朦朦胧胧,密如牛毛。
到处都是湿漉漉的一片,绿叶看上去被清洗过一样,格外清新。
天色阴沉沉的,她倒不怎么喜欢这样的天气,一颗心都压着。
兔子在她怀里动了动,大多数时候,这只兔子很懒,喜欢窝着,闭上眼睛睡觉。
毛茸茸的宠物兔,摸上去很舒服,抱在怀里也是小小一团。
韩雨柔穿着一身宽大的病号服,脸上还是没有太多血色,苍白如纸。
容锦承带着寒意推门而入。
韩雨柔怀里的丫丫惊了一下,睁开眼睛,不过十几秒后,又闭上眼睛。
它对容锦承已经很熟悉,根本没啥反应。
倒是容锦承笑嘻嘻:“哟,小肥兔怎么不欢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