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年没应声,只是眯起眼睛,俯身看着她,离她的容颜很近。
他用一只手捧住她的脸庞:“佳期……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你抽什么风。”叶佳期拍掉他的手,坐好。
“电影好看吗?你要是喜欢的话,下次我再约你看。”
“还可以。”叶佳期道,“男主角跟你挺像。”
“哦?哪里像?”
“性格吧,男主角的钢琴弹得也很好。”
乔斯年嗤笑:“不过,我没那么伟大。”
“嗯,你还有点自知之明,你是小人,纯粹的小人。”
“又来。”乔斯年一本正经看向她,“小什么?嗯?给我交代清楚。”
说着,他挠了她一下。
叶佳期最怕痒痒,她立马举白旗投降:“好了,不许闹。你有没有觉得,电影画面很美?什么时候我也想去教堂里放鸽子,高楼上也行。”
“是想让我带你去吗?”
“没有。”叶佳期撇撇嘴,“我只是随口说说,我要回家了。”
“佳期,我不可能做那样的事……”
“我不确定。”她脸色平静,“我只想好好地把宝宝生下来。”
“我就这么让你失望吗?”乔斯年垂下头,眼中黯淡无光。
“不是失望,是没有安全感。”
“那我们睡也睡了,亲也亲了,你把我也看光了,你是没打算负责?”
叶佳期瞪着他:“你要耍赖啊?谁跟你睡了?”
“昨晚上不都睡一张床上了吗?你还跟别的男人睡过一张床吗?”
“你喝醉的事,不作数。”
“可你没喝醉啊,清醒着的人应该对喝醉的人负责,可你只想耍赖。”
“乔斯年,明明是你在耍赖!”叶佳期气急。
什么叫清醒着的人应该对喝醉的人负责?
六年前,她喝醉了,他睡了她,他负责了吗?第二天她还没醒,他就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