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此时此刻的乔斯年倚靠着座椅,抽着烟,闭上眼也毫无睡意。
手腕有痛意,但这痛意却比不上头痛。
阳台上笼起一阵阵烟雾,手边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蒂,这种烈烟抽着很带劲,强烈的尼古丁气息很容易刺激神经。
这种刺激让乔斯年更无睡意。
他睁开眼看着外面一望无际的天空和高楼,夜已深。
也不知道是到了什么时间,他掐灭烟头,盖了一条毯子,闭上眼睡在椅子上。
屋子里灯光昏暗,阳台上更是一片黯淡。
乔斯年一动不动,就这么睡着。
迷迷糊糊中,他又做了一个浅浅的梦……
梦里头有一座豪华阔气的山居别墅,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静默地看着门口的位置,直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出现。
小女孩和叶佳期长得很像,但长得稚嫩,有着十七八岁特有的婴儿肥和青涩。
“你去哪了。”
“你难得回来一次就诈我,质问我,你又好到哪里去?每次都这样。你怎么不问问我考试考的好不好,在学校吃的好不好。”
“你那考试成绩,需要问吗?”他嗤笑,不屑一顾。
“不需要,所以我在学校的事你也别管我!”她的声音大了些,冲他喊了一声。
“胆子肥了,你是不是觉得在我家住了十年,我就不会赶你走了?嗯?”
“你想说什么?你一回来就这样,有意思吗?你欺负我一个小女孩,好玩吗?”她的声音里带了哭腔,看上去很不喜欢他说这些话,偏偏还不得不顺着他的威胁。
“小女孩……你算小女孩吗?成年了,也有自力更生的能力了,我似乎不需要再供着你。”
“谁让你供着我了?你这次回来是想赶我走的对吗?”她攥紧书包带子,看着他,“我也是有尊严的,我不需要你赶,我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