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喝醉了,旁若无人地闹,丝毫没什么顾忌。
“哪有你这么大的宝宝。”叶佳期嘲笑他,“你看小柚子宝宝,多可爱,那才叫宝宝。”
“嗯……我是挺大……”乔斯年佞笑,揉她的头发。
“你又开黄腔,不要脸。”叶佳期鄙视他,“外人面前一本正经,要是被他们看到你这样子,会不会大跌眼镜?”
“管别人怎么看,我没那么在乎他们的目光,我倒是很在意你。”
“今天在洗手间……听到有女人议论你,说你的不是,不过被我呛回去了……我说要开除她们,明天就开除,行不行啊……你不能让我白吹牛……”
“你想开除谁就开除好了,乔太太有这个权力。”
“我不是乔太太……我没嫁给你呢……”叶佳期趴在他的怀里,“谁说要跟你在一起一辈子……你这么无聊的人,跟你在一起一辈子得多无趣……”
“你再乱说试试。”乔斯年威胁她,“我无聊吗?晚上回去就让你试试我有多少花样,到时候别哭。”
“乔宝宝,你到底喝醉没有?你怎么那么聪明……”
“我喝醉不喝醉……不都一样聪明……”乔斯年搂住她,薄凉的嘴唇年落在她的脸颊上。
吻如密雨,让叶佳期猝不及防。带着烟草味的吻落在她的脸颊、眉眼、嘴唇上。
叶佳期仰起头,配合他。
她喜欢吻他,她对他的气息欲罢不能。
乔斯年扯开领带,扔掉。
他簇拥着她,将叶佳期压在床上。
“嗯……乔斯年……你趁人之危……”叶佳期呢喃,他喝醉了怎么还能这么清醒,明天又要下不了床。
“你在洗手间答应我的。”
“被你威胁的……哪里能作数……嗯……”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嘘,不要说话,享受……”
一室旖旎。
叶佳期没有再开口,开始小声呜咽。
是禽兽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