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想得很明白,乔斯年不可能要她给的文件,因为他不需要这些。
容锦承根本不是乔斯年的对手。
乔氏本来就是乔斯年的乔氏,容锦承暂管了两年,就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了。
容锦承自高自大,却没本事,呵。
“你果然拿了。”容锦承的脸上是失望和痛恨的表情,“韩雨柔,你信不信我掐死你?你就这么报答我?我容锦承哪里对不住你?你父亲需要巨额的医药费,我哪次没有给?你真当你睡一次值几十万呢?!”
窗外的风雨声很大,而客厅很安静。
那嘈杂的雨水声落在韩雨柔的耳中,敲打在她的心上。
这些话,她听了很多遍,已经不能再让她觉得怎么样。
她淡笑:“容锦承,你心里没鬼吗?很多事情,你自己心里头清楚,我不想再多说。我们两清吧,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此以后,我们互不相欠。”
“你他妈想得美!你把我公司给整没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我容锦承以后会被银行追债,成为过街老鼠,甚至可能会坐牢。你倒好啊,轻描淡写一句‘互不相欠’,我告诉你,韩雨柔,这就是你欠我的!”
她闭着眼,没有说话。
客厅里,满是安静的气息,可以清晰地听到窗外的雨水声,夹杂着风声,淅淅沥沥,空旷而安谧。
“韩雨柔,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没想到,你居然会出卖公司机密。”容锦承的眼底都是寒意,“还有,我和你爸之间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乔斯年给你查的?”
“你怕我知道吗?”
“你知道多少?”
“我也不知道自己知道多少,但最关键的事我知道了。我明白了你为何那么恨我,那么恨我爸,不就是一报还一报吗?我爸爸都已经去世了,够还你了吗?”韩雨柔冷睨着他,眼中光泽涌动,明明灭灭。
“那是韩运欠我的!他死了也还不清!”容锦承咬牙切齿,真得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