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非要给黎晚戴上项链。
肉乎乎的小手碰到黎晚的脖子,黎晚的眼中是充盈的泪水,心里头一暖,正好对上天天天真的眼睛。
“妈妈,好看吗?”天天把镜子拿给她。
“好看。”
“那天天给你买。”天天快快乐乐,“这个是天天买的,妈妈不可以不要。”
“好。”黎晚点头。
什么都好。
她只要天天能开心。
天天牢牢记住了爷爷给的一串号码,爷爷说,他在南城不管买什么,报这串号码就可以。
收银员眼睛发光,很快就开好了票。
趁着天天不注意,许深好奇地问收银员:“他这张卡里还有多少钱?”
“我不太清楚,好像是南城独一无二的黑卡,不限额那种。”
许深:“……”
他这个儿子都没这个待遇。
天天又去给爸爸挑礼物。
他知道爸爸挑剔,所以他也不知道给爸爸买什么好。
挑了半天,天天一直自言自语:“爸爸,给你买什么好呀。”
“买什么都行,但不能不买。”
这触感,十分熟悉。
他想起了五年前。
承受不住时,黎晚也是这样用她的指甲划他的脖子,划他的后背,哭得嗓子都哑了。
他当年喝得酩酊大醉,但这些细节是刻在潜意识里的。
许深不淡定了。
眼里都是火。
黎晚还低着头在研究领带怎么系,哪里知道许深在想什么。
她呼出的热气撩动着许深的脖子,酥酥麻麻,一抬头,她的小脑袋不小心就碰到了许深的下巴。
忽然,许深扣住她的手,勾唇,嗓音低哑却不失性感:“你需要我好好教教。”
他把黎晚压在身边,黎晚看到他眼里的光,这才挣扎着想退后。
他眸色如鹰,勾着自己的猎物。
“我不系了。”黎晚撂挑子不干,挣扎。
许深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你系不系是你的事,我教不教是我的事。”
他用力扣住她的手腕,把领带放在她手上。
旁人眼里,好一幅夫妻恩爱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