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上大学的那四年,她跟温录是公认的男女朋友,她都没有睡过温录,但童谣却跟温录在一张床上睡了三年。
真得一点都不公平。
尤其是输在童谣那种女人手里,舒沫觉得更不甘心。
不过听说那女人也不好过,孩子流产了,远走高飞,删了温录的全部联系方式,再也不跟温录联系。
说到底,还是温录这个男人过于无情,不管哪个女人跟了他,恐怕都会被他伤到。
舒沫转头看向外面的沙滩,月色下,一切静谧安好。
……
一周后。
温录很忙,出了个短差,回安城后需要处理很多工作。
刚下飞机,温氏的人就开车来接他。
让他意外的是,墨墨坐在车上,一身可爱的背带裤,晃着小腿。
温录眼睛都亮了,脱掉西装外套,抱起车上的小朋友:“你怎么来了?”
“想爸爸。”墨墨蹭温录的脖子,胖乎乎的小手挠着温录,可高兴。
“爸爸也想你。”温录没想到一回来就有这么大的惊喜,这一刻,心都被填满。
“太太……有消息了吗?”温录问。
助理为难地摇头:“温总……我们尽力了。”
“一个大活人,怎么会说没消息就没消息?!我妈呢,你们有没有查查?看看她近期是否跟栾城的人通话。”
“查了……没有,温夫人没有跟栾城的人通电话,也没有异常电话。”
温录有一种近乎绝望的感觉,童谣怎么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揉了揉太阳穴,表情沉重。
童谣很喜欢他母亲,她们也没有再保持一丁点的联系,就是说,童谣彻底跟温家断绝了往来。
“你下去吧,我静静。”温录不想再处理工作,心情突然就很不好。
“好,温总,有事随时叫我。”
助理离开了总裁办,办公室里很安静。
温墨被秘书带去参观公司了,总裁办里只有温录一个人,他坐在黑色真皮座椅上,逆着光,身后的光晕铺满他的墨色衬衫和乌黑的短发。
他的眼底,是憔悴的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