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再说什么,在温暖的阳光下坐着。
碰巧温录的主治医生路过,笑着打招呼:“温先生和太太真恩爱。”
童谣脸一红,差点就要把温录推开,她很想解释温录并不是她老公,可温录把她的腰搂得更紧。
仗着自己是个病人,他肆无忌惮。
医生走了,童谣压低声音警告他:“温录,松手!”
“我松手了,你再跑掉怎么办?”
“你要是不松手,我明天就不来了,我不信你还能一直抱着我不成?”
温录被她这么一威胁,只好灰头土脸地松开手,坐在长椅上,一动不动,不太高兴。
半晌他才道:“我想回去了。”
“我送你上楼。”
“你晚上走不走?”
“你想我走还是不走?”
温录撇撇嘴:“你心里明明知道。”
“我眼瞎心盲,不知道。”
“……”温录觉得她在嘲讽他,软下声音,“谣谣,陪我……”
童谣扶着他上楼。
他看上去不知道,她下午的时候已经把自己的衣服和日用品都带过来了。
“谣谣,他适应没有?”
“适应了,好像还挺享受。”
“你这孩子,他受了这么大的罪怎么会享受。”
“真的,爷爷你不信就问他。”
“……”童贯生真是拿童谣没办法,“警局那边的调查报告出来了,炸弹是贺子聪自制的,定时土炸弹,脉搏感应系统。”
童谣不知道爷爷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个,她也不懂。
但她没打断,默默听着。
“谣谣,你知道什么叫脉搏感应系统吗?”
“不知道。”童谣摇摇头,“不过昨天温录打下一只兔子,换了我。”
她猜,炸弹如果感知不到脉搏跳动,就会爆炸。
童贯生跟她稍稍解释了一番,果然跟她想象的一样。
童谣笑了:“那我运气挺好,温录正好出去找到一只兔子,要不是那只兔子,我和他……”
大概就活不了了。
童贯生叹息,站在阳台上看着窗外的明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