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在军营里过来的,他不是你们的对手不是很正常吗?他从小到大都是娇养的富家公子,十指不沾阳春水。”
“谣谣,你好像在护着他。”
“我只是说实话,所以你们别惹事啊。”
“哼,不惹事,改天再放利仔咬他。”
“裴乐生!”
“嘻嘻,不逗你了。”裴乐生笑得开心。
他知道童谣一生气就喊他名字,平时都是裴哥哥裴哥哥地喊。
“谣谣。”郁安丞年纪最小,但很稳重,“我听说他以前婚内出轨,你就这么算了?出轨这个事只有一次和无数次。”
“他没出轨。”
“骗你的鬼话,男人都一个样。”
“不用担心我了,我和他之间的事会处理好。”
童谣站在门口跟他们聊了半天。
门关着,童谣估计温录也听不见。
没多久,裴乐生和郁安丞都走了,童谣这才回房继续照顾温录。
他的眼睛好多了,但纱布还蒙着,暂时不能见光。
童谣给他剥了只橘子,一瓣一瓣喂他:“张嘴,吃橘子。”
“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你领证了?温录你不要得寸进尺。”
“你果然……没这个心思。”说完,温录转过头,背对着她。
童谣看了看他坚毅笔挺的后背,没说话,收拾收拾她的包出门了。
听到她离开的脚步声,温录拳头捶床,她还真走?还真去给墨墨找幼儿园?她真得就不想再跟他在一起吗?
那这么多天,她仅仅是在把他当救命恩人和病人照顾,对吗?
他又能耐她何?
到了傍晚童谣才回来。
她领着墨墨一起回来,母子俩高高兴兴说着话,一推开门,墨墨就扑到温录怀里。
温录还保持着白天的姿势坐着,像一尊雕塑。
墨墨见到他就要往他身上爬,手脚并用,恨不得把软绵绵的小身子挂在温录身上:“爸爸,墨墨放学了。”
“嗯。”
“爸爸,我们上课吧。”
“……”温录抗拒,“爸爸今天有点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