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们森哥是宋总唯一的儿子,还能跟自己儿子过不去不成?再说了,哪个富家公子不玩?不玩的都是孬种!我们森哥有底线讲道德,打几局牌算什么。”
“你挺上道啊。”宋北森戴着墨镜开着车,沿校园外的路直行。
“跟森哥混,必须上道啊。”那头笑呵呵,“森哥,依我看,你玩的还是太小了,每次赌钱最多的才十万一局,这种小场子对森哥来说未免太保守。森哥,你家可是真有矿,不如今天晚上就玩大一点,反正以后整个宋家都是您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头子冻了我的银行卡,还好我往江云想的银行卡里藏了钱,不然现在都没得玩!”
“没关系,森哥,困难都是暂时的,等再过几年,还怕宋总不把公司交给你吗?到时候,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遇佛杀佛,遇魔杀魔,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种感觉就叫坐拥天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森哥,您只需要再耐心等等,现在明面上哄着宋总就好。”
“你说的很有道理嘛。”
乔知行立马道:“梁恺哥哥真得不错,我上次见到他,他还说要邀请我去法国玩。”
“人品、才学都不错。”乔斯年点点头,赞同。
乔沐元笑了笑,没有反驳。
很快,家里人又岔开梁恺的话题,叶佳期聊起了宁安。
“宁安最近身体不大好,病情反反复复,昨天又去医院了。”
“宁安阿姨怎么了?医生有说是什么病因吗?”乔知行关切地问。
“倒没有大毛病,你们知道的,她这是心结。她虽然十几年不管宋北森了,但无论如何宋北森都是她的骨肉,她昨天听说宋北森在赌场一夜输了两千多万后直接昏了过去。钱倒不是大事,主要是宋北森这才多点大啊,玩这么大。”
乔沐元惊得筷子都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