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邵言工作非常忙,很多时候不在京城,宋北森的事情不少都是宁悠在处理。
宁悠心慈手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说,她也管不住弟弟。
乔沐元听着他们说宋北森的事,感慨许久,一吃过饭,乔乘帆就带着乔沐元去了警局。
乔沐元非要跟过去,实则是有悄悄话要跟哥哥说。
车上,灯光了,他们坐在后排。
乔沐元小声问道:“哥,有件事我想问你,关于……纪长慕的。”
“纪长慕?你想问什么事?你跟他还有联系?”
“没有联系了,我哪还能跟他有联系啊,你妹妹又不是没人要。”
“嗯,他连那些话都说得出口,你也不可能再跟他联系了。”
“是,他根本不是个东西,人渣!”乔沐元骂骂咧咧,“我后来幡然醒悟后每天都要骂自己一百遍,当初为什么会喜欢上这种人渣!他脚踏几只船,不负责任,多情风流,仗着美色和钱财在多个女人之间周旋,这种人就该天打雷劈!我当初就是瞎了眼,要是以后还会见到他,我真想给他一刀!”
“我开的枪,没有一枪对准他的脑袋就算对他客气,非死即残,不会有好下场。”
刹那间,乔沐元咬唇,许久没有出声。
黑暗中,她脸色瞬间变了,但车里很黑,乔乘帆什么都没有看见。
她早就怀疑纪长慕没有出车祸,她也怀疑他跟哥哥那一次之间发生的事,她的第六感很准,纪长慕没有出车祸。
是哥哥对他开了枪!
乔沐元脑袋里像炸开烟花,沉默许久没有说话,脑中几乎一片空白。
乔乘帆带着酒意,很疲惫,他闭目靠在后排座椅上,嗓音寡淡:“以后不要再提那个人,听见没有?”
“嗯。”
呼吸短促,好几次,乔沐元差点有一种濒死的窒息感。
喉咙像是被人掐住,那种酸涩和苦楚从四肢百骸间蔓延开来,无声无息,又如毒液布满全身。
纪长慕的腿是哥哥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