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醒?
聊着聊着,乔斯年站定到病房门口。
推开门,他一眼就看到病床上的叶佳期。
她脸色苍白,没有血色,手臂上被戳了好几针,留下密密麻麻的针眼和青紫色的痕迹。
护工已经给她换了一身干净的病号服,又给她打理了头发。
这会儿的叶佳期看上去干净、清爽,却像一只没有生气的木偶。
“烧退了吗?”乔斯年问。
“还没有完全降到正常温度。”医生道。
“你先出去。”
“是。”
乔斯年大步往病房里走,医生站在门口替他关上门。
这间宽大的病房阳光充沛,窗帘半拉着,屋内是充足的暖气。
“七七。”乔斯年坐在床边,宽厚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嗓音低沉。
因为挂水的缘故,她身体很凉,尤其是手。
乔斯年温热的大手紧紧握着她的小手,捂暖。
他又替她盖好被子,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
很生气!
乔斯年冷漠地扫了他一眼,抱臂靠着墙壁。
“什么叫把她从你手里抢过去?她从来都是我的。”
“大哥,你别拿你生意上的那一套来对待佳期行不行?她太单纯了!你看看你,你把她伤成了什么样?她现在躺在床上,哪里还有之前活泼的影子?”
“我和她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霍靖弈,之前给你的警告还不够么?”乔斯年冷声道。
“你别总拿那些来威胁我,你看看,佳期跟着你,她幸福吗?我告诉你,在新加坡的时候,我带她在海边玩,她很开心。可你强行将她留在身边后,她一点都不开心!”
乔斯年冷笑,不屑地看了霍靖弈一眼。
“霍靖弈,她跟我笑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你不过就是霸占了她十二年,而她人生还很长,我可以陪她一辈子让她忘记属于你的那十二年!”霍靖弈激动道。
“别天真了,不可能。”乔斯年淡淡道,“我给她的记忆是刻骨铭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