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窦琰庆幸的是,陈须选择的是一首比《大风歌》长不了多少的诗歌,所以,当他尖叫,嗯,窦琰觉得只能用这个形容词才能完全地表述自己对陈须演唱功底的评价。
当他自无陶醉地尖叫完第一遍,还欲重复之时,几乎所有人纨绔子弟很是配合默契地同时大吼一声好,然后掌声如雷,尖叫之声,口哨之声不绝于耳。
这让陈须虽然没能像武陵侯一般连唱三遍而有些悻悻,不过在场诸人那几乎要泪流满面,哭着喊着过来抱大腿拜师的感动与敬畏表情,还是小小地满足了陈须的虚荣心。
陈须很有面子地冲四周一一抱拳,翘起了兰花指把一丝乱发给撩往脑后,这才施施然地走回到了他位于窦琰身侧的位置,先是一口气尽饮盏中佳酿,这才向窦琰得意地挤了挤眼。“贤弟,为兄这首《伯兮》如何?”
“这个……”窦琰狂翻白眼,实在不知道如何来形容这位总角之交的音乐天赋,嗯,如果说得褒意一点的话,称之为汉代海豚音也不为过,可惜窦琰实在没勇气说出口,主要是怕万一哪天海豚知道窦琰如此污辱它们的叫声,因而羞愤地集体自杀在海滩上,那就是自己的罪过了。
“怎么了?莫非贤弟不屑置评不成?”陈须睁着那有些朦胧的双眼,一脸怨意地道,仿佛窦琰是一位不懂得欣赏音乐天才的白痴。
“怎么可能,只不守小弟实在是被兄台的音乐才华所震惊,听闻兄台的歌声之后,小弟觉得那些所谓的阳春白雪亦不过尔尔。”窦琰赶紧陪着笑脸违心地吹捧道。
听到了这话,陈须这才转怒为喜,举起了已然由战战兢兢的曹府侍女满上的酒盏,与那窦琰邀饮之后,抹了抹嘴角的酒渍,一脸的意犹未尽。“呵呵,一般而已,贤弟夸赞太过了,倒是让为兄有些汗颜。想为兄每每宴饮,必献身于诸友,甚得诸友之赞……可惜今日酒多了些,嗓子有些发干,实在不适用嗓。不然,为兄倒可为贤弟多来上几首为兄的拿手诗歌。”
“啊?!”窦琰听到这话,眼珠子差点瞪成那化肥催大的枇杷,有种想要掩耳而逃的冲动。先人的,一首短歌都已经让我没了食欲,再来几首,你还想不想让我活了。
就在窦琰不知道正在绞尽脑汁如何婉拒陈须的主动献声的当口,却听到了场中有人在提到了自己,不由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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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嗯,虽然是两更,不过每天的字数加起来都是差不多五千有余,也不算少了吧?大伙看到晴了如此努力地份上,也都给力点咯,至少那位投更新票一万二的兄台,非是晴了不尽力,而是实在没那个能力,那是会死人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