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唤我作什么?”窦太后的眉头一扬,语气里边透溢着一丝不悦。让窦琰的心头不由得一寒,没来由地觉得仿佛有一股子巨大的压力顶得自己险些喘不过气来。
“嗯?”窦琰抬起了头,有些不明所以,至少窦琰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失礼之处,这位老太太自然该是窦太后。这么称呼没错啊?那这老太太发什么火?
窦琰下意识地偷瞄了一眼自家老爹,看到老爹那一脸古怪的表情,突然心灵至福,再次拜下:“琰见过姑奶奶。”
“诶,这才对嘛。”看得出来窦太后真的很喜欢这样的称呼,脸上的慈容又多了几分,抬手虚扶了下窦琰。“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古板了,这可不行,往后啊,可别跟你爹似的,小小的孩儿就跟块油盐不进的石头似的。”
听到了这话,窦琰吭哧半天不知道如何作答,不过好还这位老太太并没有继续指桑骂槐地捉弄自已老爹。
很是平易近人地拉着窦琰的手,心疼地关心道:“乖琰儿,来,让姑奶奶好好瞧瞧,真是的,这么个乖巧聪明的孩儿,怎么会受这样的苦,当时听到了这个消息,可把老身给急的……”一副嘘寒问暖的架势,倒是让原本不太适应见国家主席老妈的窦琰渐渐的放松了下来。
窦琰仔细而隐蔽地打量着跟前这位目前大汉朝最力最大的女性,可以看得出来,虽然韶华已逝,但是仍旧显得很是温润大气,身上的衣袍虽然华丽,却能看得出来浆洗得略略褪色,这种简洁性子实在是让人敬佩。
而这位慈祥之中不失威仪的窦太后的眼神确实不太好使,看近处的东西都还要眯起眼睛似乎才能瞧得清楚,而且眼珠子有些微微地稍往外突起,这让窦琰不由得联想到了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医学名词:高度近视。
自己有位才二十岁出头,鼻梁上架着一副可以与啤酒瓶瓶底媲美的眼镜的大学同学,只要摘下了眼镜,看起人来都是这般的模样。
那位方才一直在喷吐着唾沫星子的老头这个时候站起了身来向老太太告辞,之后朝自己老爹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大殿,老爹同样也是爱理不理地点了点脑袋,看样子,两人似乎关系不怎么样。
“王孙,你去忙吧,这里没什么事了,老身好久没见琰儿了,可得好好地跟他聊聊。”窦老太太抬手挥了挥,老爹只能给窦琰打了个眼色,便告退出了殿门,留下窦琰跟老太太两人在殿内。
窦琰看到老爹已然闪出了殿外,便从那袖中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檀木盒子,打开之后将那用檀木为边框以玉石为柄的凹透镜递到了窦太后的手中:“对了,孙儿这些日子在府中养病,得姑奶奶您老人家的关照,好得甚快,就想着该怎么谢谢您的关心才对。这是孙儿的一份心意,还望着姑奶奶切莫嫌弃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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