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公真是这么说的?”娘亲仿佛有些不可置信地道。
老爹得意地扬了扬眉头:“那是自然,毕竟此事之初,乃是吾儿之手笔。今日若非是天色已晚,我一力劝阻,怕是今日你叔公都要上门来了见见吾子,当面勉励一番了。”
“父亲,您和叔公可别把孩儿夸得太过了,毕竟孩儿也不过是照您的思路来做的。”窦琰有点脸红,嗯,毕竟窦琰之所以要叫嚣把小篆改成隶书体的居心实在是档次有点低,只是想能够让小篆尽快地演化翻译而为自己所能读得懂的隶书体而已。
“老夫已与汝叔公商定,让我窦氏一族之中饱学之士也参与进来,毕竟,此事若成,乃是我窦氏一门之荣,琰儿,你觉得呢?”老爹笑眯眯地向窦琰问道。
这话让窦琰不由得下意识地翻了个白眼,明明你老人家都打算好了,还问我个小年青啥意见,不过转念一想也对,毕竟这样的大事件,可不是一两个人能够担得起的。
再说了,窦氏一门饱读诗书之士也不少,至少叔公窦少君早年就随那些德高望重之士学习过不少的年头,在学问上虽然不敢说有什么影响,但好歹也算是一位知名的学者,有了他的参与,再加上窦氏里边的那些精英人士的加入。
待大事一成,将会对于整个窦氏一族的声望得到良好的飞跃和提高,光是窦琰窦婴这对作为发起人的父子,其中获得的益处绝对够这爷俩滋滋润润地乐上几十年的。
这样更好,窦琰的责任就是把自己能够隶书体化的小篆全都都给整出来然后往那票老爷们的跟前一扔,由着他们唾沫星子横飞争的瞪眼或者掐架,以确定该字在隶书状态下的最终笔画和部首啥的。
也就是说,窦琰只起到了一个药引子的作用,真正需要完成的绝大多数工作会转由那些闲得蛋疼的老家伙们来做。
说实话,对于简体字还是繁体字之争,窦琰在后世就听过不少,见识过不少关于这方面的争论。
不过,这关窦琰屁事,后世的自己既不是文字语言学家,也不是文科出身,对于小篆转隶书,自然是直接按照自己所学的来,别说其他人,就算是窦琰想拿出来摆显也得先过自家老爹窦婴,这位堂堂的汉代著名儒学大家这一关。
有了这位中华历史文化精粹功底深厚的学者老爹,以及相当数量地窦氏一族的学问长者们来集体作出修改和挑错,相信,只会让汉隶提前出现,而不会任由窦琰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小年青胡乱地截断汉字文化艺术的发展与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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