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最后被顾锦源给斥了回去。
许是出于给顾青未撑腰的念头,顾锦源后来特意吩咐了顾家账房,对顾锦汶的支出作了限制。
打那之后,顾锦汶就不能像以前那样随意支银子了,更别提拿了大把银子在外面花天酒地,对顾锦汶这样风流好色的人来说,这无疑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
手里没银子,行,那就不在外面晃((荡dàng)dàng),回院子里去,反正府里不还有个王氏嘛。
可随即,顾锦汶就发现自己错了。
从前把他看作是天的王氏,自打生下平哥儿之后竟然(性xìng)(情qíng)大变,从此连房都不让顾锦汶进了,一见到他就跟见了瘟疫一般,从眼神到表(情qíng)都透着一股子让人想忽略都不能的恶心和蔑视。
这可叫顾锦汶忍不下去。
只是王氏这回就跟吃了秤砣铁了心一般,不惜对他这个夫君动手也绝不叫他碰一下。
顾锦汶风流好色是不假,但他也没卑劣到会强迫女人,尤其是那个女人还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碰了几回钉子之后也就意兴阑珊了,自此再没靠近过王氏一步,只隔三岔五的就去那些烟花之地寻欢作乐。
昨天好不容易支了笔银子出来,顾锦汶当然马不停蹄的就去寻了老相好取乐,荒唐了一晚,才回到府里,就看到了王氏抱着额头流血的琛哥儿这一幕。
就像是抓到了王氏什么隐秘的小辫子一般,顾锦汶迷蒙的双眼顿时清明了几分。
他没关心琛哥儿伤得怎么样了,反而指着王氏冷笑一声:“哟,咱们七夫人不是最是心慈的吗,怎么如今终于对这个碍眼的庶长子动手了?我还以为你能忍到天荒地老呢,原来也只不过是个毒妇!”
王氏没有理会顾锦汶的谩骂,冷冷看了他一眼,便重新将视线放在琛哥儿(身shēn)上。
虽然早在五年前就已经看清楚这个男人的真面目,但每见他一次,王氏觉得自己总会更厌恶他一些。
从前他把李姨娘宠得几乎要上了天,虽然那几年受了不少罪,但王氏还以为顾锦汶虽是生(性xìng)风流,但好歹也是个长(情qíng)之人,否则又岂会因为一个丫鬟出(身shēn)的姨娘而数年如一(日rì)的不给正室夫人脸面?
可当初她借着李姨娘谋害她腹中孩子之事,将李姨娘发作去了陪嫁的庄子,眼前这个“深(情qíng)”了那么多年的男人除了最开始时跳了几回脚外,竟也说撒手就撒手,没几(日rì)就跟那没事人一般。
如今更荒唐,就连亲生儿子的命都半点不放在心上了。
王氏不(禁jìn)庆幸自己当初被顾青未点醒,看清了这人的真面目。
这样的男人,有还不如没有!
好在,没容顾锦汶继续吵下去,大夫就到了。
再不看顾锦汶一眼,王氏连忙将怀时的琛哥儿交给丈夫诊治。
那大夫是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先查看了伤口,又仔细把了脉,“并无大碍,好生休养几(日rì),再补补气血也就无事了。”
听了大夫的诊断,除了顾锦汶之外的人都齐齐松了口气。
没事就好。
在众人都松气的同时,(身shēn)为亲父,顾锦汶竟然还似是有些扫兴,然后胡乱挥了挥手,带着一(身shēn)的酒气率先进了院子。
又满怀厌恶地看了顾锦汶一眼,王氏才安排众人将琛哥儿移进院子里,又着人送大夫离开,按方抓药等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