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伊人这短暂的来去并未影响到书房里众人的(情qíng)绪。
周谨之没用多少功夫就将恪哥儿和择哥儿都哄着午睡去了,书房一侧布置了供休息的(床chuáng)榻,便也就将两个小的安置到了书房里休息。
待安置好了两个哥儿,众人便又重新围坐到一起闲谈。
秦朗和周谨之宁致远聊他们的国家大事,顾青未几人则交换着近来京城发生的新鲜事,互不干扰,却也极为和谐。
这样的时间总是过得极快的,在择哥儿和恪哥儿午睡醒来之后,眼见着时辰不早了,顾青未等人便也顺势向秦朗和冯氏夫妇告辞。
冯氏将顾青未和顾锦琳送到门口。
顾锦琳和择哥儿上了马车,周谨之则兑现了承诺,回去的时候骑马带着恪哥儿。
听着恪哥儿那(奶nǎi)声(奶nǎi)气的笑声,冯氏面上带着柔和的笑,然后才转头与顾青未说话,“表妹这下该知晓我为何对夫君的妾室不在意了吧?”
顾青未想到方才秦朗待水伊人的态度,轻轻点了点头。
冯氏看着不远处正与宁致远话别的秦朗,轻声道:“夫君不是个会色令智昏的人,就算他纳了妾,他也绝对不会忘了给我这个发妻应有的体面,更不会容得下一个妾室忘了本分。这样,我其实已经比这世间的许多女子都要幸运了。”
顾青未颔首。
就如同冯氏所说的那般,秦朗自幼所受的教育决定了他是一个非常典型的世族子弟,在他眼里,元配妻子是要与他共度一生的人,也是他的脸面,他不会容忍任何人来打他的脸。
至于妾室,纳了也就纳了,只需要乖乖呆在后宅里,谨守着本分服侍他以及家中主母就行了。
若是他的妾室忘了本分,他也不会介意亲自让她明白什么叫本分。
就如冯氏所言,这样的人,至少比这世间许多宠妾灭妻的人要好多了。
顾青未不是秦朗也不是冯氏,她不能评判他们的所思所想的对错,但无论如何,这也是她的表哥表嫂,她也是希望他们能互相扶持着一辈子的。
与冯氏告别之后,顾青未登上了马车。
没过多久,宁致远也与秦朗说完了话,跟着挤到了马车上来。
定国公府不缺马匹,宁致远平时自己出行多是骑马,但这次来秦家,却非得要与顾青未挤在一辆马车里。
顾青未往旁边让了让,宁致远便不用人提醒,主动坐到了顾青未(身shēn)边,马车才缓缓前行,他就已经一把将顾青未拥在了怀里。
“欢颜。”他将头埋在顾青未的颈窝里,声音因此而显得有些沉闷。
顾青未被他的大脑袋压得觉着有些沉,使劲儿将他往旁边推了推却未奏效,这才无奈的放弃,回道:“嗯?”
正是一年中最(热rè)的时候,马车里摆了冰盆儿,宁致远能感觉到有淡淡的凉气侵上他(裸luǒ)露在外的皮肤,又有顾青未说话时呼出的温(热rè)气息扑到他颈间,这一冷一(热rè),让他没来由的有些颤栗,立即起了一(身shēn)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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