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了,不像年轻时那般美貌,可是岁月只对她的肌肤脸蛋造成了侵袭,留下不可阻拦的痕迹,可她的身材还是笔直得像一根板砖,非常有型,她从没告诉南安,妈妈年轻时也风光过,是一家舞蹈团的演员。
有时南安不在家的时候,伺候完希希,做完家务,她会出去跑步,健身,在家做一字马,跳简单的舞蹈。连希希无意之中看到了,都啧啧称赞姨妈真是惊若天人。
“南安,还不快起床?玩什么?”她的郁闷不是没有道理,年轻人就该朝气蓬勃去干活,老板给南安这么多的假期,就更应该珍惜,打起精神来干活。哪怕扫地,帮妈妈干活也好。
黄希希也起来了,穿着宽大的睡衣,套着黄色的鸭子棉拖,一步步地走进了三楼的大厅。
“大呼小叫干什么?人家自有分寸。”说完,她躲进了自己的卫生间里开始刷牙了。
希希也不是不自觉,像今天就起得那么早,昨晚也没熬夜,她不是一个日夜颠倒,生活没有规律的人。
这点南安比不上希希,不够爱惜身体,经常写稿写到晚上,白天做记者这份工已经够辛苦,可是她还对自己那么高的要求,拼命看书写笔记,希望自己的文笔更上一层楼。
其实南安已经醒了,被许的来电吵醒的。
时针才指着七那个数字。
老大早吵人,烦不烦,南安醒来第一件事不是迅速接手,还是拍手机骂人,顺势按掉了来电。
是玄青的电话?南安脑袋懵懵的,她又犯了冲动的错误,要不再打回给他吧,说自己太晚睡了,早上来不及手机,按掉了来电显示。
她思忖几秒,按下了许这个姓名。
对方接通了,“昨天很晚睡吗?今早要不要出来喝早茶。”
“不,谢了。我妈妈已经做好了早餐。”
这句话飘到了刚刚开门黄美怡的耳朵里,她很好奇,“你跟谁说话?”
南安连忙用手挡住手机,生怕被她听到什么猫腻,很心虚地说:“跟一位朋友。”
黄美怡不疑有他,很宠溺地叫南安:出来吃早餐。”
南安机灵一笑,“我还没刷牙。”
等几分钟后,南安刷完牙,黄希希和美怡她们早已坐在了座位上。
希希抓起一个包子,笑眯眯地对美怡说:“阿姨,你感冒还没好,能不能不跟我们一张桌子吃饭?我怕有病毒传染。”
美怡本来也是一脸疲惫,正准备停下来歇一歇的,听希希这么一娇嗔,又犯难了,默默地离开了餐桌,在另外一张椅子上坐着,离得希希也够远。
希希不止一次对黄美怡这样颐指气使。
南安洗漱干净后,刚从公共卫生间出来,看到这一切,感受到了无形的歧视和偏见,她强压着怒火,为妈妈打气:“妈妈,你今天感冒还没有好透,别再做这些家务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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