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强,尧淑真可不想当第三者,那是恶人和泼妇干出来的事儿。
陈功听了也无言以对,自己总不能说除了上海跟来的这个,京市家中还有三个吧,前面有一艘大船,上面歌舞声平,站在这里也能听到音乐和欢呼声。
陈功指了过去,“那船是干什么的?”
“邮轮,是移动的酒店,里面住上一晚至少以万为单位。”
“你住过?”
尧淑真去肯定去过,不过没住过,家就在上海市里,怎么会住这种地方来,就算有接待安排在这里,也只是吃饭和娱乐,再晚自己也是要回家的。
没住过就好,陈功告诉尧淑真,今晚请她在里面住一晚,尧淑真泯了泯嘴,她当然懂得陈功的意思是什么。
“这样不好吧。”
说完陈功已经将尧淑真抱了起来,“怎么过去?”
尧淑真有些害羞,指了指江边上的一排小船。
为了这难忘的一夜,陈功没有犹豫,拿出卡来的刷,一个豪华的大包房一晚就用去了十万元。
没有多说什么,两人出了浴室便直奔主题,一条印有牡丹花的灰白裙子洒落在圆床边上,床上鲜红的血也在床单上像花儿一般的绽放出来。
尧淑真小鸟一样依偎在陈功的怀中,“明天本来说好和你去上海证券交易所看一看的,看来我得休息一天。”
是呀,保存了三十年的身体一夜之间交了出去,那不痛不疼是假的。
“你在家休息吧,我一个人去,到时候给你打电话,京市那边儿我已经安排好了,尽量收购所有能买到的流通股。”
“我还是在想,你哪有这么多钱?”尧淑真虽然知道陈功家里人都是高官儿,不过高官儿并不代表着有钱,上千万的现金也许能凑上,不过上亿的钱从哪里来。
“如果你跟我回富海,你会知道的。”虽然尧淑真已经明确拒绝了,不过陈功的心里仍不想就这么放弃,美女虽然有很多,不过找一个有感觉的还真不容易,难得遇上一个,心里很舍不得。
有时陈功在想,如果是古时候就好了,可以三妻四妾,在现代人的思想中,这种观念已经受到了女性和社会的排斥。
“那还是不要告诉我,或许我们只是有缘无份的两只小鸟,在一颗树上嘻戏以后,终究会各分东西的。”
激情过后的尧淑真还是冷静的面对的未来。
陈功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刚刚才和尧淑真发生了关系,难道马上告诉她自己有多少多少的女人,算了吧,今天还是这样幸福下去吧。
上午九点,沪市准时开盘,上海联波上市第一天,价格为15.68元,陈功的想法是,花重金吞下股票,然后通过高抛低吸来赚取差价,最后将价格压到最低,把方引革儿子手中的货全部吃下,让他们血本无归。
此时的方引革带着一个中年人,也进了操盘的包房内。
“方总,我准备十一点再慢慢出手,先看看形势,没有必要在这么高的价格上面吃进,节约一点儿,只要今天的市场行情不行,价格跌下来,我们才能用有限的钱,吃进更多的份额。”
方引革可搞不懂这具体的操作,只能看着电脑屏幕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