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定用力拍起了桌子,以此表示自己的不满,和对此事另一种看法的确定。
“李慕是五福镇李家村人仕,少数民族,因为女儿前些日子犯了杀人案,家里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换作是你们,你们怎么想,而且杀死的人是李慕的女婿,长期的虐待和**,逼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儿走上了不归之路……”
“我表示,当我知道此事之后,我很同情李佳,我同情李慕,不过法律是无情的,李佳必须受到法律的严惩,而李慕在得知女儿有可能会被执行死刑时,一位慈祥的父亲,一位失去亲人的老人,此时做出一个极端的行为,带着人想到公安局抢走自己的女儿,保护自己的女儿。我承认在这件事情上,确实产生了恶劣的行为和影响,不过于情于理,这只是一桩刑事上的小案子,而且李慕表示,他已经深刻认识到了错误,愿意赔偿一切损失……”
“我认为,这起事件就是一起普通的刑事案件,什么叫作恐怖袭击?那是对社会造成巨大危害,严重破坡社会秩序的恶性暴力事件,我请各位媒体和新闻界的朋友认真梳理我刚才的讲话,站在正公的立场,第三方的立场客观报道此事,不能听信别的错误判断,而断送了一个普通群众的人生,他已经够惨了……”
杨定起身向所有人鞠躬之后,离开了会议室。
事情分两面看,不知道的只能按恐怖袭击来定义,此时知道了内幕和实情,又有了别的看法,人都是有情感的动物,随着杨定的布会内容登上报纸和互联网,事情展方向开始有了转变。
李慕和肇事村民们很快就被释放出来,与杨定冰释前嫌之后,李慕主动做起全村人的工作,要求村民们配合政府的科技城项目。
资金到位一部分,村民们也全力支持,于是严素裙领着万康县农村产业管理公司开始启动详细的规划设计方案。
金若云失败了,她没想到杨定的反应这么快,而且敢于冒如此大的风险,这么招摇的把事情公布出去,偏偏社会上对杨定说法的认可度很高,于是万康县委的处境不太妙。
炎州政法委打来了电话,严肃批评了万康县委盲目的错误定性,炎州政法委必须有这样一个姿态,这也是为了保护金若云,找一个台阶给她,否则向省里不好交待。
金若云去了炎州城区,进了一家宾馆,和胡汉睡上了床。
“胡书记,这事情州里怎么只批评万康县委,难道县政府公然和县委唱对台,你们也不管吗,凭由着他这么胡闹,就算有错,县委知道去承担相应的责任,但县政府这样跳出来打县委的脸,这种不和谐不团结的局面,杨定就不该受到批评吗。”
金若云心中还是怨气浓浓,对州的行为表示不满。
胡汉摸着金若云洁白的肌肤,安慰起来,“别这么小肚鸡肠的,不就是电话批评吗,又没下正式的文件,而且廖书记说了,杨定这事情也有些冒失,他会亲自批评教育。”
金若云在胡汉怀中抬起头来,“廖培诚?他和杨定本就是一伙的,批评什么呀,说得好听,我看你就是太软了。”
胡汉一把将金若云的头按进了背窝里,“软吗,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