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个别男同事不禁腹诽,冷面女副肯定例假太重了,千万不要没事惹她。
徐搏和柏纤纤中间隔着空桌,不经意间发现,柏纤纤今天吃得很慢很细,少了些冷艳,多了几分娇柔。
同事们也感觉到了,吃饭现场气氛有些不太寻常,但一时又弄不清楚是哪里出了状况。
徐搏吃过早饭,回到办公室开始工作,可却不时会因柏纤纤而走神。
不过好几天过去,柏纤纤不但没找麻烦,也没其他报复表现,反而一直暖脸相迎,还主动温柔交流,再没讲过“登徒子”三个字。
柏纤纤转性了?
搞不懂,还是观察观察再说吧。
这边还没弄明白柏纤纤,那边又被苗殊搞糊涂了。
好几天没去枸杞现场,徐搏这天下午又去了。
好巧不巧,徐搏连着看了三个村,刚从闫家屯出来,正准备返回镇里,就在路上遇到了苗殊。
本来徐搏是专躲着的,这才没去苗家梁村,不承想却在这遇上了。
自己要怎么说,怎么面对她,毕竟该碰都碰了,该摸也都摸了。
“是不故意躲着我?”苗殊径直迎了过来。
“没有的事,这几天镇里忙。”徐搏胡乱找个理由,开门下车。
苗殊到了近前,看了看车里再没别人,脸上瞬时更红,声音嗫喏:“你完全不用躲我,我又不是不愿见你。”
“可那天……”徐搏一时没了合适语句。
“那天怎么啦?”苗殊俏脸仰起,面带笑意。
“那天,那天咱俩不是,不是……”
看到徐搏为难的神色,苗殊又往前一步,声音更柔:“顺其自然的事,不必纠结。假如不是下大雨,我就不会被困在那里,你也不会冒雨赶回去,咱俩就不会……其实也没什么啦,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嘛!”
她不生气?
徐搏又不会了。
“傻样!”
就在徐搏迟愣的时候,苗殊竟然踮起脚尖,在他脸上轻啄了一下。
“啵。”
徐搏脸上一湿,又不禁心神荡漾。
“咯咯……放心,这里没人。即使有人,还有路边那么高的玉米,又有你车挡着,也看不见的。”
苗殊倒讲得轻巧,但徐搏总有一种感觉,庄稼地里有眼睛。
事实上,庄稼地里真有人,但不是专盯着他俩,也不是在劳动,而是在打野仗。
忽然一阵怪声响起,还带着粗重喘息声,徐搏不由得心头一紧,若是被人看到,对自己不利,也对苗殊不好。
苗殊显然听明白了动静所代表的意思,脸色更红,身子更靠前。
徐搏也反应过来,下意识地要后退,可身子却被车挡住。
“噗嗤!”
苗殊笑出声来,眼睛冲着玉米地挤了挤,意思再明白不过,也去里面学学他们。
“我,我还有事。”徐搏慌了,很没绅士风度地打开车门,顺着门缝挤了进去。
苗殊任凭车门距衣服寸许,但却不躲不闪,反而还挑衅地眨了眨眼。
“轰。”
徐搏发动了汽车。
“等等。”苗姝喊了徐搏,右手伸进衣服,“我把屋门锁换了。”
徐搏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换了好。”
“新钥匙只给你。”苗姝从口袋拿出一把钥匙,伸进了车窗。
徐搏愣了愣,接了过来。
指尖划过细嫩的掌心,徐搏感觉凉凉的,又热热的。
这次苗殊没再耽搁,转身上了旁边电车,冲着徐搏摆手:“我先走了。”
“女人的心思怎么这样?太难猜了。”看着离去的黄色背影,徐搏脑子不由得一阵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