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好多人都觉得蹊跷。”杨永亮点头回应。
略一沉吟,王永新示意了一下。
杨永亮明白对方的意思,把头向前探去。
“你要这么做……”几乎是耳语一般,王永新向对方做了安排。
听对方说完,杨永亮直起腰身:“明白。市长那我先去了。”
“去吧。”王永新挥了挥手。
杨永亮快步走出屋子,随手带上了房门。
王永新身子靠在椅背上,右手轻抚着谢顶的脑袋,自问着:“怎么是他?”
秘书刚才带来的消息确实出乎意料,既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更奇怪的是竟然提前没有得到一点消息。这不禁让他疑惑,疑惑这事蹊跷,蹊跷这事的诡秘;更不禁怀疑,怀疑有人搞了鬼,也立刻想到了搞鬼的人。这个人太好锁定了,简直就是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因为他是受益人嘛!
刚刚锁定嫌疑,王永新又不禁有了新的疑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至于吗?也太狠点,太的大动干戈了吧?难道不是这么回事?难道只是巧合?可为什么会有这种安排呢?
想了好长时间,王永新也没想明白,但他知道“皮裤套棉裤,必定有缘故”,看看秘书能获得什么“内部消息”吧。
虽然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但王永新知道,肯定有人要动起来,肯定有热闹看了。
……
相比彭少根的心潮澎湃、起伏不定,楚天齐要平静的多。反正那天已经被王永新收拾了,反正江霞假戏真唱也让自己面子有了些许受损,但事物有利就有弊,还是多利用积极的因素才对。
正是带着这种平静的心态,楚天齐没有过多去思考那些烦心事,而是把心思放到了解决面前所遇困境上。他要积极督促案件侦破,也要考虑投资开发中存在的不足,还要考虑因此遇到的困难。面对这些困难,即使暂时没有好的解决方案,但也要努力去想,俗话说“方法总比困难多嘛”!
秘书每天跟着不觉怎样,这一忽然离开,好多事就显得不顺手了。这足以说明李子藤平时做了好多工作,给自己分担了一部分压力,也表明自己现在亲自操作的事越来越少了。
“笃笃”,敲门声响了起来。
谁呀?楚天齐念头一闪,说了声:“进来。”继续弄着手头工作。
“吱扭扭”,屋门缓缓推开,一个人闪身走进屋子。来人随手关门,走向办公桌,边走边说:“请问,是楚市长吗?”
呀,声音太熟了。楚天齐急忙抬起头来。当他看清来人后,立马站起,离开座位,伸着手迎了上去,高兴的说:“你怎么来了?”
来人一笑:“楚市长,我怎么不能来?我来向您报到。”说着,“啪”的敬了个军礼,才握住了对方伸出的手。
“什么意思?”楚天齐似乎猜出了原因,但还是继续确认着。
对方“嘿嘿”一笑:“我来做你下属呀。”
怎么是他?原来是他。楚天齐拍着来人胳膊道:“我纠正一下,不是下属,是同僚。”
“是。我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来人再次敬了一个军礼。
“去你的,有完没完了。”在来人身上捶了一下,楚天齐示意着,“坐那儿说。”说着,拉起对方,向沙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