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大惊,问女人怎么回事,那女人说她就是做那种生意的,是有人给钱她才来的。我立刻轰走了女人,就给‘彪子’打电话。‘彪子’很快就到了,进门就说‘哥们,看来真不能让你喝酒,一喝了酒就要女人,给你找的慢都不行’。本来准备质问对方,一听对方这么说,我还能再说什么,只能尽快岔开了话题。从那以后,我再没喝酒,‘彪子’也没提起那事。俗不知,这就是埋下的一个*。
在七月下旬的时候,公司费尽辛苦投标,但却被成康市招商局取消了资格,招商局也没给出具体理由。但有招商人员私下隐晦的表示,投也是白投,早就内定了。既然是陪标,那就不投了,我们就没再争取。就在我们准备撤回去的时候,*总公司不知怎么就知道了这事,便亲自介入了。后来在招标成功的时候,项目经理换成了曹阳,以前的人只留下我一个,其他那几个都被招回了省里。
自九月九日签约后,‘彪子’找我更勤了,只是好多时候我要跟着曹阳,不能随便出去,不过仍利用曹阳单独回省里的时候,我出去了两次。那两次依然还是打牌,但我没敢喝酒,我担心自己喝醉。那两次‘彪子’倒是没让我喝酒,但总是在旁边没有别人的时候,打听项目部的事,也打听公司的事。我不免奇怪,就问‘彪子’为什么对这些感兴趣。最后‘彪子’吞吞吐吐的说,他有一个包工队,想从昊方公司投资的项目中包点活,想接触公司领导。
虽然公司对我不错,但毕竟自己身份在那,我不可能帮他引荐公司领导的,只是拿人手短,我已经共借了他五万赌资了,一时不知如何答复。见我支支吾吾,‘彪子’又表示让我不要为难,实在不行的话,他自己想办法去接触公司领导,但需要我帮着提供领导一些信息,他好有接触的机会和方式。我觉得再没法推迟,但也没敢讲说省公司领导的信息,只提供了曹阳的一些信息给他。过了没几天,‘彪子’忽然打电话,说我提供的信息不准,隐隐暗示我在骗他。我当时极力否认,他倒也没有深究。
九月二十五日,‘彪子’又给我打电话,说是有重要事找我。我以为还是让我提供领导信息的事,就表示实在出不去。他只说了一句‘定野那次醉酒的事被人录像了’,就挂了电话。经他这么一提醒,我想起了那次醉酒后身旁躺的女人,担心这事传出去,更担心被我老婆知道,就赶紧又给‘彪子’回了电话。打了好几遍,‘彪子’才接,还说他也是刚见到那盘录像,但情况紧急,电话里说不清。我说第二天要回省城,见面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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