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少许,王耀光继续说:“我哪有那么多钱?只好求‘彪子’帮忙。‘彪子’讲了一堆困难,答应帮我弄一弄,但让我打了一个十万元的欠条。那时我已经感觉到中了‘彪子’的圈套,但视频要是曝光了,不但老婆要离婚,怕是工作也保不住,就这么的,我打了欠条,并答应对方帮其和曹经理引荐。
九月二十七日早上,‘彪子’让我看了视频,把视频给了我,但让我尽快安排他和曹经理见面。晚上在返回成康的时候,他和我通了好几次电话,说是担心我骗他,让我随时报告位置。我那时已经意识到事情没这么简单,可却已身不由已,便及时和他说了我与曹经理的位置。
当我赶到曹经理被人围殴的现场时,虽然并未看到那个‘彪子’,但我已然明白此事绝对和他有关,不过我却只能硬着头皮装糊涂了。那几人在撤走时,并没有对我攻击,而且有一人还向我做了个‘OK’的手势,就更印证了我的判断。曹经理被打后,警察找我了解案情,同事向我打听事情经过,我自觉心中有鬼,总是心神不宁,好几次都差点交待了‘彪子’的事。
就在曹经理被打后的第四天,‘彪子’又来了电话,这次是用固定电话号打的,他约我到定野市见面。我一万个不乐意去,可他却说‘有重要事相告,否则后悔不及’,我知道别无选择,只得在当晚去了定野。一见面,‘彪子’就严肃的告诉我,上次的视频对方留了备份,还要十万块钱;他还表示‘只要你守口如瓶,一切包在我身上’。我一听就明白了,这是个无底洞,也是套在我脖子上的绳套,便索性让他全权处理。
‘彪子’看我很识相,马上换了笑脸,当即表示‘没事的,包我身上’,然后带我去消费。从那以后,我仅有的一点防线也自动放弃,‘彪子’给钱我就拿,没钱就向他‘借’,拿上这些钱又去赌、去嫖。我彻底堕落了,用这些脏事麻木着自己的灵魂,可我的心里就没有一时踏实过。今天被你们抓到,其实对我是个解脱,我自感罪孽深重,对不起曹经理,对不起公司,也对不起父母妻儿。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呀。”说到这里,王耀光声音嘶哑,两行泪珠滚落腮旁。
看到对方情绪低落,高峰缓缓的说:“王耀光,因为你的过错,的确给很多人造成了伤害,现在你要用实际行动来弥补缺憾。这样既能减轻你面临的责罚,也是对被你伤害那些人的慰藉。”
“我受到任何惩罚都是应该的,也不敢奢求别人的原谅,只求能为他们做些事吧。”王耀光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说,“我知道‘彪子’在哪。”
审讯室众人全都竖起耳朵,看着铁栅栏对面的王耀光;监听室的楚、曲二人也上身前倾,盯着画面上那个坐着特殊椅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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