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径直走到书案前,刷了一下把书案上的东西推到了一旁,地放下了食盒。
看着瞬间乱七八糟了的书案,夜阑绝额间的青筋暴起,却是莫名地隐忍着,朝着书案走了几步,眼睛瞪着食盒。
最好云七月从里面拿出来的不是草,否则……夜阑绝的眸子危险地眯起。
云七月背对着夜阑绝,不知夜阑绝已经靠近,并且眼神已经相当的危险了。
不过当云七月打开食盒,露出里面的东西时,夜阑绝的神色缓和了。
不只是缓和,且当夜阑绝看到食盒里的东西时,神色微微变化。
一盘焖面,比昨日在鬼煞阁禁地做得更为丰盛。
一盘桂花糕,白白的十分香甜。
一个猪皮冻,看着就QQ爽爽,色香味俱全。
只是这女人怎么知道他的喜好的?
夜阑绝看向云七月的后脑勺,眸子微眯。
果然,这女人早就对他图谋不轨了,否则为何连他喜欢吃什么都知道?
莫名的,方才那瞬间的被云七月忽视的怒火消散了。
当云七月把几样菜端到书案上时,夜阑绝已经走到了书案后的座椅上坐定。
看着那些能够勾起他回忆的简陋美食,夜阑绝没有着急动筷子,而是问出他还没想明白的问题,“什么是握了棵大草?”
这女人总不能莫名其妙说一些没有营养价值的话吧?
所以这句话必然有什么深意。
云七月:“……”
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夜阑绝,“你知道握了棵大草?”
夜阑绝:“不然呢?”难不成她以为自己聋了,没听到她那句话?
云七月更激动了,“你也是穿越的?”
这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啊。
要是老乡的话,是不是就会少点代沟好沟通一些?这样她的手术室和生命值都有着落了。
这样想着,云七月心情美滋滋。
夜阑绝看着云七月那一副‘花痴’的表情,脸色微沉,“什么是穿越?”
这女人为何总能说一些莫名其妙叫他听不懂的话,的这让他有种自己见识很少的错觉。
他不喜欢。
云七月:“……额?”
穿越都不知道,那还能是老乡?
她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云七月:“那你说握了个大草?”
夜阑绝眉头紧蹙,“你进门时说的。”
云七月:“……”她,居然不小心说出口了?
夜阑绝看到云七月那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面上的不悦更加明显了,“云七月,你是不是在骂本王?”
云七月:“没有,绝对没有。”
就算要骂,也只能在心里啊。
夜阑绝:“那你跟本王解释什么是‘握了棵大草’?”
云七月:“……”就一句语气词,用卧槽衍生出来的那种啊。
可这要怎么解释?
真解释了,再被问卧槽是什么意思?
最后,云七月咽了咽口水,干脆地道,“就,我昨夜梦到自己握了棵大草,结果变成了不可描述的东西……”
然后,云七月朝着夜阑绝中间某处看去。
夜阑绝:“……死女人,你往哪看?”
这女人,当真是越来越不知羞耻了!
就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云七月打哈哈,“哈哈,我给你开玩笑的啦,王爷别生气,我给你倒杯茶,咱消消气……”
说着云七月便奔向那茶壶。
她还没忘记要完成脱掉摄政王衣服的任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