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傅冷声说道:“走个屁啊五猖被他们打伤,唯一的办法就是拿他们的血去祭拜,要不然我会被反噬的很严重。”
“可他们怎么会给我们血啊”宋平泽说道。
“三...二...”
宋平泽说完这句话之后转身就准备跑出道观,那个陈师傅伸手拉住了宋平泽说道:“你不能走,你得帮帮我,你不是和他们认识么去求求他们。”
“嘭”的一声,道观的大门再次被关闭了起来。这下宋平泽想跑也跑不掉了。
师姐端了一碗水过来,卫师叔从衣兜里面取出一张止血符,用红烛点燃它,嘴里念道:“日出东方一点红,右手持金枪骑白牛,一声喝断丢流水,禁止洪门不准流,雪山童子到,雪山童子止,雪山童子敕,血止止血。”
黄符化水喝掉,左手的伤口立刻停止了流血,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结痂。血止住了之后,伤口也没有那么疼了,只有一些并不是太强的瘙痒感,并且精神也好了一些。
“谢谢卫师叔。”我感激的说道。
陈师傅看我恢复了些,他走了过来说道:“我想要你们两个一点血用来祭五猖赎罪,有什么条件你们可以提。”他现在走投无路了,语气中带着恳求。
看着他们走了过来,阿泰和其他人也一齐围了过来。
“滚”师姐冷着脸说道。
“静静...”
“啪”宋平泽话刚一出口,阿泰就一耳光扇在了他的脸上,“我师娘叫你滚你没听清楚我他妈想收拾你很久了。”
阿泰一耳光下去又是重重的一拳打在了宋平泽的小腹上。和阿泰一起的那两人冲上来就对着宋平泽一顿拳打脚踢。
“呵呵,姓陈的,你把时间浪费在这里恐怕不值吧。”卫师叔笑着说道。
陈师傅听完,本来还想再说什么,他看了看我和师姐的表情,转身朝着院门走了过去。
“师父,要不要把那个老王八蛋也打一顿”阿泰看着我问道。
“不用,那些事情交给他的邪五猖去做吧,把宋平泽也丢出去,看着碍眼。还有,不要叫我师父了。我叫刘匕”我回答道。
他们把宋平泽丢出去之后,我站起身来说道:“谢谢卫师叔,谢谢各位师兄弟的帮衬,如果没有你们,这件事情还真的不好收场。因为我的事情耽误了大家,明天中午请大家吃顿好的,算是给大家践行。”
大家都呵呵笑着说没事,举手之劳。
卫师叔说道:“你失血太多,而且还留有内伤,得赶紧去医院调理一下身体才行,我等下帮你驱驱邪气,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我把师父的灵位放回包里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卫师叔,我没事的,叫各位师兄弟回酒店休息吧。”
卫师叔叹了一口气,安排大家都下山,师姐也叫阿泰他们先回去。上一刻还热热闹闹的道观又变得冷冷清清起来,卫师叔和师姐把我扶进房间。
待我躺下之后,卫师叔才脸色沉重的说道:“师侄啊,你怎么能用燃寿血祭来开法器呢太鲁莽了,你们要是打不过,完全可以叫我帮忙啊”
我说:“没事,卫师叔。”我没有告诉他我的寿命本来就不多了,根本不用在乎这些禁忌。能把三个邪五猖都打残,那陈师傅也不会好受。
按理说,邪五猖所受的伤害会映射到愿主身上,三个邪五猖一个断手,一个断脚,一个断头。这些伤害会叠加到陈师傅身上,他会瘫痪一只手一条腿,而且精神上也会出现很大的问题,这样他以后就再也不能为所欲为,可以去和他师兄黄师傅作伴了。
卫师叔也没有再说什么,他的脸色突然转好和我说道:“刘匕,你师父的灵位你一定要收好,还有那个噬冥鬼,你也要照顾好。这个姓陈的是自身难保了,但是不代表就不会有别的行内师父觊觎。所以你还是要处处小心。”
“嗯,卫师叔去休息吧,我好好休息一下,明天给您和各位师兄弟践行。”我实在是太疲惫了,被五猖抓的那一下,让我感觉整个人都要虚脱了,靠着坚强的意志力才坚持到打完。现在一躺下来,就感觉特别的困。
卫师叔给我化了一晚祛邪的符水之后才转身离去。师姐心疼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左手的伤口,帮我取下外套盖好被子,并嘱咐我好好休息之后才离开了房间,她同样也很累。
房间里面只剩下铁蛋站在我的床头,它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一脸的悲伤让我看的有些难过。
我轻声说道:“铁蛋你真棒,今天晚上表现的很不错,累了吧自己回伞里休息吧。”
铁蛋抿了抿嘴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我的左手,嘴里啊啊啊的不知所言。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别站在这里了,快去伞中”我没好气的说了一声,眼皮越来越沉重,终于坚持不住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师姐的敲门声把我吵醒,我睁开眼睛,屋子里面拉上了窗帘,铁蛋依旧站在床边,还是昨晚那个位置,它似乎没有挪过地方。
“唉,你呀”我爬起身,对着门外喊了一声马上就来,浑身的疼痛已经减少了很多,虽然还是很疼,但是勉强可以行动自由。
我先把铁蛋收进了伞中,然后穿好衣服打开门,师姐说:“出来吃早餐,晒晒太阳,这样对你的病有好处。对了,刚才宋平泽给我打电话了。”
“他说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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