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旷近日心绪很差。
虽然他不忍香荽难过,在她的亲事上推了一把,但真等到王家和张家携手筹备王穷和香荽的婚事时,那心里就跟油煎一样,痛苦难耐!
见大苞谷来问郭真,又是为张家挑女婿,便没好气道:他不好,父皇也不会看重他了。
大苞谷察言观色,不再提郭真,而是看着他笑。
秦旷被他笑得莫名其妙。
正要呵斥,忽听他道:前日我们兄弟姊妹一块说闲话,谈起咱大靖的盛况、皇上的英明,三姐姐道,太子殿下也是少见的仁义储君,这太平盛世的日子将来还要延续下去。我们哪,都赶上这好时候喽!
秦旷听得一呆,发起怔来。
太子殿下?殿下想什么呢?大苞谷唤了好几声,才将秦旷唤醒,将来小的到海外为殿下开疆拓土,帮殿下找稀罕物回来……
秦旷瞪了他一眼,道:你就吹吧。眼下还不赶紧温书!不中进士,本宫瞧你永远不能圆房。说着忍不住笑起来。
大苞谷也笑了。
两人又对答几句,秦旷便道:郭真从小就跟着父皇。父皇识人的眼光你还信不过,还问什么?
大苞谷急忙道:太子殿下,郭真有本事,这是一定的。可是我们家挑女婿吧,别的都好说,唯有一样不能马虎,那就是品性一定要好。殿下就跟小的说说,这郭真为人怎么样?
秦旷认真想了想,道:那也不会错。这郭真是个真性情的汉子,最是忠义了。四姑娘若是嫁了他,除非张家谋反,令他左右为难,否则,他绝不会对四姑娘有二心的。
大苞谷吓一跳,叫道:殿下,有这么打比方的吗?
秦旷微微一笑。
大苞谷回去后。如实跟小叔大哥回禀了这话。
青山也在龙禁卫同僚那儿打听得许多郭真近况。都说这人是个可信之人,并无不良恶习。
板栗又知会冰媒,引郭真来王府,张槐张杨等人都见了。
主客问答之间,这郭真面对板栗和张杨,开始还有些拘谨,几句话后,便露出真性情,是个磊落爽快的男儿。
张杨便去回了张老太太,把青蒜这门亲应下了。
双方只先交换了庚帖。一切事都等五月后,张家嫁娶完毕再商议。但张杨先撂下话来。婚期至少等一年后,不然张家连嫁四女,老太太心里过不去。郭真无不应允。
这下,张家便全力备办起红椒姊妹的嫁妆来。
经两房商议后,每人按八万银子备办嫁妆。
并非张家豪富,银子多得没处使,其实这一下就把近年的积蓄耗去大半。只因郑氏始终把儿子和女儿同等看待。觉得女儿出嫁后,张家的家产再与她们无关,因此在嫁妆上补偿。
张槐和张杨都没话,板栗也不在乎,于是定夺下来。
郑氏又道,明面上还是按万八千的标准来办,除了田产庄子等产业,再各带五万银票。不然,张家数月间连嫁三女。嫁妆全在明面,人家还以为张家好有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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