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苟烨这般言语,芸娘喜上心头,她不愿意苟烨受到伤害,也不反对苟烨向人低头,但她不想看到苟烨因畏惧权势,而失去骨气的样子,他现在这番话,让她觉得眼前的男人,是能够值得她托付的人,而她一开始还担心苟烨会答应他们的要求,如若这般,那她不仅会对这个决定失望透顶,也会对这个男人失望至极。就听苟烨继续毅然而然的说着。
“其次,朱夫人所提到的买卖,以及土门村民跟着你干的建议,我想我直接就可以代村民回复与你,不可能!买卖虽不是什么上的了台面的买卖,但它是村民们赖以生存的生计,是他们对未来的希望,我怎能因此就将村民们的生计与希望,与他人进行交易,那叫我如何面对土门村的父老乡亲,又如何面对我死去的阿母,秦县令,朱夫人,我知你二人,有些权贵,但我不信这朗朗乾坤,大明的疆土,就能够任由二位,只手遮天。我且看着二位,我且看着这天理,会不会让我苟烨弯下脊梁!我且看着二位,能够得以到几时。明日我会派人送来银两与字据,二位要与不要是二位的事情,与苟烨再无瓜葛,至于说二位今后,还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苟烨,我希望二位斟酌,有时候老实人也有他的逆鳞。”
言罢,苟烨瞅也不瞅的就抓着芸娘走出门去,亦如他上次走时的一样洒脱。本以为这次已经将苟烨拿的死死的秦县令,火冒三丈,狠狠地握紧了拳头,“苟烨,苟烨,秦某定要让你今日所说的话,付出代价。”
朱灵坐于一旁,一言未发,刚刚还甚是得以的她,也不由得感到了巨大的落差,本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却不曾想到苟烨还有着这般骨气,与他进门之时之态,简直是两个模样,看来今日自己又是小看了他。
第二天一早,苟烨便派大力及才生二人,拉了整整三个牛车,将所有银两皆装于车上,送往县城秦县令府中。
望着那一车车的钱箱,这是苟烨的所有积蓄,他一手搂着芸娘,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哀声说道“芸娘啊,我们这一次,一下回到解放前了。”
芸娘看着苟烨心痛的模样,知道他是因为钱财尽失的表现,但不明白他所说的话,随之问道“苟烨哥,何为解放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