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跟溪溪是心系大溍的。”齐博康感叹着,“只可惜,定国公一直固守成见,不肯好好的睁开眼睛看看天佑跟溪溪的所作所为。”
“他现在已经老眼昏花了,别人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袁玉山不屑的说道。
他对定国公的意见大得很。
“个人有个人的命数。”齐博康摇头轻叹,很显然,他不想谈论定国公的事情了。
定国公爱怎样就怎样吧。
“这次天佑跟溪溪他们可是大手笔啊。他们又为大溍做了一件大大的好事。”袁玉山美滋滋的说完,突然,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同时被一股懊悔所取代。
“坏了坏了,这回可是亏大了。”袁玉山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那叫一个悔啊。
他激烈的反应弄得齐博康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问道:“你怎么了?”
“天佑跟溪溪做了这么好的事情,最后,却没有办法被大溍的百姓知道。真是亏了。”袁玉山心痛的说着,“这回损失可大了。”
“就算是咱们大溍夺了戎北一城池的事情,被朝中的大臣知道了,那也只会记得边境将士的功劳,有几个会特意的突出天佑跟溪溪?”
“他们花了这么多的银子支持边境将士,还连个好名声都没捞到,太亏了。”
袁玉山说着又解释了一句:“我不觉得天佑跟溪溪是那种想要博取美名的人,但是,他们把事情做到这个份上了,该是他们的荣耀就该是他们的。”
反正,袁玉山替他们感觉到不值。
“亏?”齐博康捋了捋胡子,轻叹一声说道,“你觉得天佑跟溪溪是吃亏的人吗?”
袁玉山摇头:“肯定不是。”
“那就行了。”齐博康说道。
“齐叔,你知道他们会做什么?”袁玉山充满期待的瞅着齐博康,他都快要好奇死了,就想快点儿知道溪溪跟天佑他们两个到底会怎么做。
齐博康不耐烦的白了袁玉山一眼:“你连这点儿耐心都没有吗?”
袁玉山:“……齐叔,你也不知道他们要怎么做吧?”
齐博康冷着脸呵斥道:“闭嘴!”
袁玉山立马老实了。
齐博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真是不骂不行。
定国公那边倒是干脆,从皇宫离开了之后,立马去了齐王府,给李天佑赔礼道歉。
一点儿都没有端着的意思。
他都已经亲自上门来道歉了,李天佑自然不好拿捏什么。
等到定国公离开了,陆云溪这才啧啧有声的感叹着:“定国公可以啊,倒是够聪明,比他孙女崔妍婷聪明多了。”
“反正他跑到咱们家里来,也没有人知道他来干什么的。”陆云溪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在咱们大门口下马车,也不见得有人看到。他这个所谓的道歉,也就是咱们几个人知道。”
“他可是真能算计。”
陆云溪反正是讨厌死定国公了。
“天佑哥哥,你笑什么呢?”陆云溪抱怨完,转头一看,正好看到李天佑眼底的笑意。
“我笑,他最后所有的算计都是一场空。”李天佑一本正经的说道。
“嗯,那肯定的。”陆云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得瑟的笑了起来,“他以为事情这么简单就完事了吗?”
“做梦去吧!欺负完了咱们,还想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怎么可能。”
陆云溪在那边愤慨,李天佑则是眼底带笑。
他高兴可不是因为能气到定国公,而是,溪溪说“咱们家”的时候,说的相当的自然。
这就对了,这里本来就是他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