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封狼居胥,和那句匈奴悲愤的“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一样,是每个汉人都该引以为豪的事情。因为,我们的先辈,就算被侵犯,也从来没有忘记反抗,我们的骨子里从来也只有振兴的血液,无论有多少忘记祖宗之人,但总会有那些记得自己是汉人的后辈,去洗刷自己曾经祖辈耻辱的历史。
犯我汉家者,终有一日,汉家儿郎,当占其故土,以洗前耻……
大军行进至大山右侧,那里有一隘口,内中为一山谷,要进入狼居胥山,走此地为宜。伏泉抱着谨慎心理,派遣兵卒入山巡查,毕竟虽然这座狼居胥山和鲜卑人没有太多关系,但是谁也不能保证这里会不会有情况,行军在外,保持小心谨慎,这是伏泉所遵守的基本准则。
随着一队汉军骑兵,行进入山,不多时便传来山隘之中,便传来少许厮杀叫喊声,为汉语和鲜卑胡语。汉军各部顿时闻声戒备,就是伏泉自己也是紧皱眉头,暗道莫非自己军队中有奸细,导致鲜卑人早就在这里设下了埋伏不成?
山路拥挤,想要全军调转方向,何其困难,前边想撤,中间刚刚反应过来,后边却是反应不及,很快,汉军骑军便乱了起来。
与此同时,这处山谷里,原本两侧山壁上一直静悄悄的山林中,终于爆发出一阵巨大的动静。只见,那些山林之中,突然没有一点预兆地发出数百支利箭,这些箭矢有铁质的也有铜质的,杂乱不堪,现在却是混合着扎入稍显混乱的汉军阵中。
顷刻间,便有数十名汉军骑兵被射中要害,或者胯下马儿被射中,随即摔倒。之后,一直隐藏在山林中的鲜卑人立即露出自己等待已久的獠牙,前番与汉军数次大战的耻辱,他们似乎都要在这一次战斗中洗刷下来。
喊杀声、羽箭声,混着滚滚落下的巨石,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给毫无防备的汉军造成了不小的打击,当然最重要的是,汉军因为这一幕加大了混乱。反应再慢的汉军兵卒,此刻也意识到了,他们这是中伏了!
在这狭长的山道之中,汉军行动显然受到影星,行军滞涩,而对方鲜卑人却是居高临下,汉军除了以弓弩简单还击以外,根本无从反击,只能在伏泉的带领下,顶着滚落的巨石圆木,以及四处射来的羽箭,仓皇后撤。
在鲜卑人忍不出发起攻击的一刹那,伏泉便是大惊不已,心中一紧,如遭重击。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因为这是他迄今为止第二次遇伏,自然有了一些经验,他连忙命令麾下军队后撤,同时命令各部汉军兵卒边走边撤,以弓弩还击。
从鲜卑人在山崖的吼杀声,以及弓箭羽箭的密集程度来看,有了一定军事经验的伏泉,可以简单地判断出,两侧的鲜卑人绝对不少,起码不下五千人。
这说明什么,说明自己不能想着在山谷里反击,必须先撤,鲜卑人有居高临下的便利,可是汉军没有,而且更重要的是汉军所反击的箭矢,对于鲜卑人伤害明显很弱,这从箭矢发射之后的力道便可看出。
虽然汉军弓弩是对付鲜卑人的利器,然而汉军现在由低处向高处射箭发矢,即使汉军的箭矢发射时的拉力再大,可是有着空气和引力的阻隔,落入鲜卑树林时,也是变得软绵绵的,深知有的箭矢未到树林,便中途落下,根本打击不了鲜卑人。
汉军的还击有限,伏泉见此,只能大呼各部赶紧撤退,他们必须要快速突出去,撤出隘口,只有到了外边开阔的草原上,才能更好地应对鲜卑的攻击。
幸好此时汉军的训练优势和伏泉进入山谷后行军的谨慎效果发挥出来,汉军骑军的阵势十分密集,而且没有塞满山谷一侧,所以各部调转马头很快。而且伏泉亡羊补牢的太早,没有让大部汉军全部入内,在谷外的汉军兵卒十分有经验的侧马先行,
伏泉紧要牙关,死扛着鲜卑人的攻击,催促着士卒往外冲去。
骠骑将军去病率师躬将所获荤允之士,约轻赍,绝大幕,涉获单于章渠,以诛北车耆,转系左大将双,获旗鼓,历度难侯,济弓卢,获屯头王、韩王等三人,将军、相国、当户、都尉八十三人,封狼居胥山,禅于姑衍,登临翰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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骠骑将军去病率师躬将所获荤允之士,约轻赍,绝大幕,涉获单于章渠,以诛北车耆,转系左大将双,获旗鼓,历度难侯,济弓卢,获屯头王、韩王等三人,将军、相国、当户、都尉八十三人,封狼居胥山,禅于姑衍,登临翰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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