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陛下沉着脸,寿辰这样的好日子,谁知道竟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他的眼睛沉沉的看向镇国公。
镇国公气的恨不能立刻七窍升天没在场才好,坐在镇国公身边的楚珂也是惊得不行,哪知道事情会有这样的变化,虽然她不喜容落歌,但是也不愿意看到容黛一步登天。
尤其是现在闹出这样的事情,不知道陛下会怎么看待镇国公府与丈夫,会不会影响到她的孩子,楚珂越想越气,真恨不能给容黛与容落歌一人一巴掌。
镇国公夫妻只能起身步入殿中请罪,“微臣教女不严,还请陛下责罚。”
痛快认错总比狡辩要好,镇国公是个聪明人立刻就想明白了,而且两个女儿只能保一个的话,他当然是要保黛儿。
“当初微臣将在庄子上的落歌接回府,正好遇到齐王殿下上门与微臣商议事情,没想到落歌对王爷一见钟情,微臣这才厚着脸皮求了这桩婚事,明妃娘娘顾念微臣这么多年对陛下对朝廷忠心耿耿,于是求得陛下首肯允了这婚事。”镇国公老泪纵横当殿诉忠心,“只是微臣提婚事的时候,王爷误以为微臣提的是另一个女儿,阴差阳错之下这才闹了误会,都是微臣的错,请陛下不要责怪王爷与小女黛儿。”
容落歌知道这个渣爹对原主不好,但是没想到到了这种关头真的会推原主出来死。
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暗搓搓的告诉众人齐王与容黛有情在先,是她横插一脚夺人所爱所爱吗?
容落歌要气疯了,但是越是恼火反而越是冷静,她静静地跪在那里不争不辩,一脸木色的跪在那里,反而令人对镇国公的话迟疑。
皇帝闻言看着容落歌问道:“齐王妃,镇国公的话可是真的?”
容落歌苦笑一声,这才抬头看向皇帝,还未说话先落下泪来,忙用颤巍巍的声音哽咽道:“陛下,子不言父过,便是父亲如何待我,我都不该出言反驳。只是小女若是这样认下来,以后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只能回去后一根白绫了结自己以证清白。”
众人哗然,镇国公却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旁边的楚珂可比丈夫更知道容落歌现在惹不得,也顾不上别的,立刻开口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这样说话,你父亲若是不疼爱你,怎么会为你拼命周全婚事。”
楚珂绝对不能让容落歌说出真相,只得快刀斩乱麻给她把罪名扣在头上,等陛下认定了她的错,等出了宫还不是被她拿捏在手中。
等到时候,自己之前给容落歌补的嫁妆,还有她生母的嫁妆,自己都能重新拿回来,这个小贱人就再无翻身之地,想要捏死她就跟捏死个蚂蚁般容易。
楚珂越想越心动,当然认同丈夫的话,试图将容落歌死死地钉在不忠不孝不义的耻辱板上,让她再无翻身之望。
“落歌,我知道你对我这个继母不喜,但是你不能将你父亲对你的疼爱视若无睹,在陛下面前胡言乱语,快给陛下请罪,请陛下高抬贵手饶你一命!”楚珂又赶紧补了一句,试图一脚将容落歌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