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祈年还沉浸在回忆杀当中,霍君衍又发来了一条消息。
“来一趟二楼。”
她没多问,轻声对同伴道,“我去上个厕所。”
然后猫着身子走了。
二楼是VIP区,有钱有势的人专属位置,楼梯上铺着一层柔软的绒毯,走起路来舒适又轻便。
盛祈年的脚刚踩上二楼走廊的地面,就见两三米外有一道高大的身影。
男人穿着一身定制西服,腰线劲瘦,但她之前碰到过他的腰腹,知道藏在贵重内敛衣料下的**有多紧实有力。
见她过来,霍君衍大步过来,低着头,眸子疏淡沉沉,“伸手。”
盛祈年不明所以,如他所言伸出了手。
那只手纤细秀窄,却不骨感,裸色的长甲柔和而带着珠光色泽,显得手指更是修长。
下一秒,红丝绒首饰盒被放在了盛祈年手中。
“给我的吗?”盛祈年拿着首饰盒左看右看,形状姣好的唇瓣微张开,“我觉得……”
“盛祈年。”霍君衍眉心压出了一个浅浅的痕迹,声音冷峭了几分,警告,“你要是敢说不喜欢,不如折现试试?”
竟然完美预测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恐怖如斯!
到嘴边的话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被盛祈年生生地咽了回去。
能成为拍品的东西绝对不便宜,她自觉受之有愧。
她一边想着拒绝这份礼物的说辞,一边打开了首饰盒。
看到了里面躺着的一副耳环后,盛祈年呆愣住了。
她贝齿微露,水灵的杏眸浅垂,似乎有光华巧转其间。
那年她初出茅庐,怀着希冀与热爱创作出了设计稿,成功与LARK合作,那张设计稿说是她珠宝设计道路上第一座里程碑都不为过。
这款设计在当时或许颇为出众,但因为前总监的打压未曾成功上市,现在放在LARK诸多精妙的珠宝中只能算是无功无过。
若不是买它的人是霍君衍,价格不会达到一个恐怖的数值。
但它却对盛祈年有不一样的意义。
这款孤品被拿出来拍卖,盛祈年心中是五味杂陈的,一来想起了当年的心酸往事,二来也为它能找到一个欣赏它的主人而欣慰。
没想到兜兜转转,耳环竟然到了自己手中。
说心里没有触动是假的。
如同落在松枝上的细雪被冬日暖阳融化。
年少时对第一个正式作品未能上市的耿耿于怀,在迟到了几年后,唯一一个成品来到她手中时忽然尽数释怀。
她的胸腔中似乎有一颗小小的种子破土而出,成长为苍天大树结出了饱满多汁的果实,那种温暖而奇妙的情绪一下灌满了心房。
盛祈年深吸一口气,扬起白生生的小脸,饱满水润的唇瓣张合,似乎在组织语言。
灯光下的她纤毫毕现,耳垂上那一点红痣在发丝的遮掩中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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