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贾赦的话,怎么不让她松口气。她一哭,贾赦倒是尴尬,手足无措的,安慰不是不安慰也不是。
贾柔被这番惹的又笑了,这才作罢。贾府无秘密,贾赦的事儿贾母可能不知道,却拦不住贾老太太。
“我竟不知大姐儿是个有心计的。”贾老太太一脸不高兴的对着老太爷抱怨,觉的这件事一定是孙女算计了乖孙。
男人没有那么多道道,贾老太爷一边和豆子战斗一边翻白眼,
“不定是碰巧了。”红豆黄豆绿豆黑豆,老太爷一边用筷子挑了,都快成斗鸡眼了。
“底下竟有这样巧的事儿。”贾老太太手上缝了一针,
“这事儿你瞧着前头那个蠢妇若是知道了,只怕还不得翻了。”嘴上是这样,可到底把今的事儿封了口,没让贾母知道。
贾老太爷把手里的铁筷子一扔,甩甩手,
“行啦,庶孙女也是咱们孙女,你只当看在咱们孙儿的份上,伸手把这事儿办了得了。”
“呸。”贾老太太啐了老太爷一口,抬手扔下笸箩,
“都瞧着我乖孙心善,越发蹬鼻子上脸了,还有那个蠢妇。”
“提她作甚。”贾老太爷自从知道贾母对着贾赦动手后,那再是不想提这个人了。
他的乖孙,他都舍不得动一分一毫,无知蠢妇,真是家门不幸。
“提谁啊。”贾赦从院门口进来,高声问道。贾老太太白了老太爷一眼,瞧着他手里捧着敞口冰裂纹青瓷笔洗。
待他上前,只见里头一朵半苞荷花,荷叶盖住水面,露珠两三点,清清凉凉的,瞧着就心喜,面上却责怪道:“有恁多丫鬟婆子,哪里要你动手了,仔细伤着腕。”
“老太爷咳了一声:“哟,你这是把池塘里一整株的都绞了下来了,把池塘折腾成这摸样,赶明儿还吃不吃菱角啦。”真别,这一摆放还挺美的。
老人近年岁数也发大了,相比年轻那会子相敬如宾,今年反倒处的越发像老两口了。
这会贾老太太也杠上了,
“我瞧着你是嫉妒了,乖孙孝顺我的,咱们不给你爷。”
“都有呢。”贾赦乐呵呵一笑,也不去搀和俩老拌嘴。只是心里越发忧心了,这一年的休养,老太爷的身子骨到底不比以前了,时不时的总要病一场。
北方气候不比南方,原想着守孝那会荣府同宁府一并回金陵老家,把身子骨养好才是正经。
只那会伤才好,不宜舟车劳顿,便也搁下了。这么一养,养到了出孝。
出孝又遇上了贾代善起复。因着大皇子一事,老勋贵里头虽是无大过,却也难免波及。
除了勋贵,三位郡王里头有两位担了干系,北静王那边是和北边那边有了摩擦才战死的,实际上是大皇子的人争兵权,下了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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