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乐到是颇有自知之明, 眼疾手快拉着就要离去的贾琏, 言简意赅说了两句。第一,她长这么大, 最远去过的地方还是上月的南郊枫林古道;第二,秦王这轻功, 他已经追不上了。
“……所以, 我去国庆寺?”司徒乐道。
贾琏回眸看看只略施粉黛的司徒乐, 默默吁了口气, 道:“我们一起先去国庆寺吧。至于那两人,总不会把自己给走丢了。”带着司徒乐,万一打不过胡涂,还能抢着傅昱先回来,亦或是万一遇到了当今派出的人马, 还能说和几句。
边完, 贾琏扭头寻了兴儿等人吩咐几句, 一拨回温家报信, 一拨回荣府去把马棚里把红花小黑驴牵出来,再去刑部借几条刑犬, 打算“靠味寻人”, 一拨又去唐家寻唐玥唐瑞兄弟两(这兄弟两近日在家帮忙备嫁,招待孔家一行), 请他们去士林中听些动静。吩咐完这三点后, 贾琏又小声附耳跟兴儿吩咐了一句, 看好田家的家眷, 谨防闹事;暗中盯紧平家。
自打知晓平皇后把子嗣暗中流掉的消息后,他便将平皇后和平家列为了头号敌人。装蠢放松敌人警惕这招古往今来可有不少人玩过。
贾琏看了眼黄榜前几家欢喜几家愁的场面,眉眼间带着抹忧愁,对着等候在一旁的司徒乐眉头一挑,示意人跟上。
两人一出了闹市,司徒乐当即一吹口哨,唤来了两匹马。
就在两人驾马直奔国庆寺时,原本跟随在秦王身边的密探已经累得气喘吁吁,领队赶紧寻当今汇报一声。
当今闻言,呆愣过后,面色皲裂:“滚,按着老百姓一路见鬼了的言论去寻,赶紧去!别让他两出京了。”
上皇在一旁掏荷包给戴权,道:“带着人沿路跟着,看看若有踩踏什么屋顶瓦片的,就修修。道歉就用贾家的名义。”贾赦还好,只是娇娇养在深宅之中,出门出行必定八抬大轿,香车软卧,才导致一分迷惑,不过随着年岁渐长,出门多了,对于内城的道路还是熟稔的。可内城熟稔,也不意味的出了城还能认路。至于他家老五,那完完全全连自己宫殿都会迷糊的,内监宫女一堆,定时下课就去上书房接人都不管用。极其擅长找不到路,就跳屋顶,自诩登高望远。反正不管怎么迷路,东南西北不分,但他高低还会认的,最高的一座宫殿里面住着爹。
想当年,乾清宫补了多少回漏。
“是,老奴这就去。”戴权接过荷包的退下的时候,眼睛幽幽扫了眼当今跟前的花公公。若非眼下屋内三人气氛太过僵硬,他还得谄媚一句,拉着花公公一起,得让人明白明白内相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能抓得了熊孩子,道得了歉,还得当泥瓦匠,修的了房。
升级成师父的忠义亲王已经懒得管两个熊孩子了,只顾垂首看着前十的策问答卷,万分的不满:“琏儿这会元没注水。明明是这帮蠢货弯曲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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