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还不如免了这虚礼!
反正不管怎么样,她辈份在这,想让他们过来请安行礼,就必须来。
贾母想到此嘴角弯了弯,又吩咐道:“去史家请侯爷夫妇过府一叙。我们姑甥之间也好久没见了。”
贾珍敢碍着她的眼,哼!
她能给贾赦挑个邢氏这般的继室,自然更能帮贾珍挑个好媳妇。毕竟贾珍的媳妇除却是宁府的当家主母,还是贾家的宗妇!
作为贾珍的近亲长辈,而且还是贾家唯一的诰命夫人,她还是很有说话的分量。
贾琏听到门房来报史家保龄侯夫妇上门叙旧,让大房诸人留了个心眼,便也专心致志带着爹继续闭门读书。
现在参加诗会书会,彰显名声什么的,还不如科考名次铁证如山,立挫谣言。
反正他自始至终最大的威胁来源于当今。只不过当今如今恐怕不会让这届科考有一丁点儿差错,毕竟………
贾琏笑得一脸邪恶,神色有一丝的出神,带着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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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试放榜那日,送走吐完苦水的贾珍,贾琏思虑万千,权衡插手郡主婚事获的利弊,忽然间灵光一闪,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温大夫好像也有个女儿待字闺中。
忠义亲王原名司徒宸,现在避讳帝号,为司徒辰。
温大夫名讳为温了尘。
贾珍之所以告诉他温大夫的身份,是因为贾敬吩咐的。
贾敬看起来是铁杆前太子、党。
这………
贾琏手敲了敲桌案,当机立断,对着兴儿吩咐了几句,让他去请贾赦。
一听贾琏貌似生病,贾赦当即就冲进了书房:“琏儿,你没事吧?”
“父亲,我忽然有个功课不明白,可是师父还有好几天才来复诊。”贾琏一脸愁苦的看着贾赦:“现在愁的心闷气短的。”
“琏儿,琏儿,你没事吧?”贾赦看着靠在椅背上的贾琏,愈发急得团团转:“那我们去找宸哥哥啊!”
“不成,师父说了,他每旬会过来,我们去找他会给他添麻烦的。”
“先前是因为守孝啊!不然我早就找宸哥哥玩了。”贾赦急道:“我还想问问皇帝叔叔为什么说话不算话,说好的恩侯成个小将军。”
“父亲,我也跟你重复过很多遍了,你现在是三十五岁的大人了,口中的皇帝叔叔是太上皇,我们见不到的。”贾琏实现定定的看着贾赦,心里忽然有股自己都形容不出来的紧张,道:“太子殿下就算现在只是忠义亲王,名讳也不是我们能称呼的!”
“谁说的!宸哥哥待我跟以前一样好!”贾赦生气,怒气冲冲道:“他还对你这么好呢!”
“…………”贾琏微笑:“温大夫是忠义亲王?”
“对啊!”贾赦得意洋洋道:“宸哥哥说他现在不当太子当大夫了,因为他超级厉害,瘟疫见到他都吓跑了,所以现在叫瘟大夫啊!”
贾琏恍然大悟的挑挑眉:“温大夫这般厉害啊!”
还是他当年一听温大相爷的后裔,便先入为主的原因,才导致错过真相。
不过温了尘?
了尘?
贾琏狞笑了一声,前任太子就算看破红尘,想了断一切,当今可没这般好心眼!
贾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便忙不迭向贾赦解释自己真的没有感染风寒。
贾赦不太信,伸手探了又探贾琏额头,又摸摸自己的,再三对比一番,又忧心忡忡劝道:“琏儿,你还让我背牢,你自己也一样啊!不会就先跳过去嘛!”
“会的,父亲。”贾琏按住贾赦的手,看看绞尽脑汁劝他的贾赦,心软了一分。他既然有缘与贾赦当了父子。
不去管忠义亲王如何,温大夫的恩情总要报答。
劝走了贾赦,贾琏再一次权衡利弊,待到翌日天光大亮,终于得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妙计。
本朝官场两大秘闻他也听闻过。
不过,他九千岁连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他还有一个藏宝图,可是他知道玉玺。
玉玺不管朝代如何更迭,都是代代相传,作为承天景命的正统象征。唯独本朝,立朝五十多年了,玉玺还是无影无踪。
所以,作为一个曾经掌印太监,他还是很乐意看到“玉玺”重现天下的。
而且宸晟帝还特信命!
贾琏交代兴儿几句,悄然离开荣府,来到朱雀大街,从后墙翻进了文状元府旁边的四进院。
说来也奇怪,靠着两座状元府,连带整条街都房价上涨,从刘府分出去的其他三个院子更是千金难求,可偏偏这风水最好的一院却是十几年来空着无主。据闻,有不少达官显贵还去户部想仗着权势寻前东家,但个个都是铩羽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