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朱佑樘还是按时摆摊说书。
“话说‘却说岳飞和兄弟几个乱葬岗吃酒闲聊,突然王贵向旁边的草丛里砸向一只酒碗,
大声喝道“何方鼠辈,敢窥探爷爷们!”
草丛里立马滚出一个人来,跪地哀求道:“大王饶命。”
岳飞上前宽慰道:“我们几个只是在此吃酒,你怎么称呼我们大王?”
那人松了口气说道:“原来是几位相公,听到没有,这几位是相公,是好人,大家都出来吧。”
最后几句那人对着草丛说道。
不一会儿草丛便出来二十几个人。都备包裹伞具。
……’
今天这一回就到此结束,如想知道牛皋和岳飞后续的故事,请听下回分解”
朱佑樘一排惊堂木,收功。
多日在一旁窥探的道人李子龙终于露面,上前搭话。
“公子,竟然还有如此闲情在此”讲书,就不怕火烧眉毛吗?”
李子龙探寻地问道。
朱佑樘此时内心一惊,此人消息如此灵通,宫内的消息他才刚刚知道,这道人便知道,这道人在宫内有眼线。
如此人物,应该让锦衣卫抓起来好好审讯一番,一切都水落石出。
可惜自己还是只是个六岁的皇子,说给成化皇帝听,估计他也不会重视。
这道人估计也是算准了这一点,才敢明目张胆出现在他的面前。
“哦,道长难道是算出了什么?”朱佑樘故作疑惑地问道。
“我见公子近几日印堂发黑,恐怕有前程之忧!”道人李子龙胸有成竹地说道。
“我见道人双目赤红,恐怕不久将会有血光之灾!”朱佑樘怼道。
“呵呵……公子这是不信贫道。”李子龙怡然笑道。
“道长,我这可是铁口神断,若不信我,必应验啊!”朱佑樘侃侃道。
妈蛋,不就是打嘴炮吗,咱还没有输过谁,朱佑樘心里想着。键政党,知乎喷神,怕过谁?
诅咒我前程堪忧,我他妈就咒你血光之灾,再不行,就咒你死全家,而且说到做到。
“我劝公子还是早日回家处理家务为妙,否则家事不靖,何安天下!”李子龙似乎是为了朱佑樘着想。
李子龙聚然听到朱佑樘的大声呵斥,呆愣了半天。
接着哈哈大笑道:“哈哈……我不是看殿下总是和军士们打成一片,我猜殿下喜欢白龙鱼服,所以才随殿下的心意。”
“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怎知我所想?”朱佑樘不放过,继续责问道。
“既然如此,贫道见过殿下!”李子龙被逼无奈,行礼道。
“你这个道人,白云观可是封观了,你既不是白云观的道人,如何混进来的,意欲何为?”朱佑樘问道。
李子龙此时才知道身份的差距是不可逾距的,别看朱佑樘年龄小,再小他也是皇子,天潢贵胃,想对付自己也是轻而易举。
太冒失,李子龙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好奇跑来会一会这个皇子。
“殿下,您的聪慧之名早已传遍京城,我也是慕名而来,好在在白云观还有几分薄面,才让白云观网开一面,不为别的,就为一瞻天颜,见一见皇子英姿。”
“还请殿下大人有大量,原谅贫道乡野之人不识礼数!”李子龙也是个能屈能伸之辈,见朱佑樘大有不放过自己的苗头,赶紧低头求饶。
嗯?朱佑樘突然觉得这是个人物,没皮没脸的,大多都是枭雄之辈,有成事之基。
遇到这样的人,要是注定是敌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趁早打死!
朱佑樘有些犹豫,守孝时日,贸然打死人,这可不是什么好举措,而且朱佑樘怀疑京城应该有着无数双眼睛盯着白云观。
盯着白云观中他的一举一动。
毕竟距离他册封为太子的日子是越来越近了。
到底要改如何处理这个道士呢?
“想要我原谅你的冒失,也不是不可以,给我一个理由!”朱佑樘决定把皮球踢给李子龙。
“既然如此,不如让贫道再给殿下算一卦,如何?”李子龙试探道。
“嗯?前面说我前程堪忧,这会再算,还能说我前程远大不成?”朱佑樘满脸不信地问道。
“呃……殿下的前程哪里是远大所能形容的!”李子龙一记马屁拍向朱佑樘。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