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表示与沈璎接触不多,那就说明她相中的人不是沈璎,不是沈璎,又会是谁?
当然,这个事跟她关系不大,她不必花太多心思在这上头。
正想到这,金桔就搀着沈璎进来了。
鲁夫人与鲁思岚连忙起来,招呼着让她在藤椅上坐下。
等鲁夫人吩咐完下人拿药油,沈璎便红着脸起身给她行礼:“给夫人添麻烦了。”
声音娇娇柔柔地,听着真是窝心。鲁夫人笑道:“哪里的话?先让丫头们拿药油揉揉。就不知摔得重不重,要不要请大夫来瞧瞧?”
“不妨事,多谢夫人,现在已经好多了。”
沈璎回着话,看向鲁思岚,颌首唤了声岚姐姐,又看向依旧端坐在原处的沈雁,福了身下去,说道:“二姐姐原来也在。”态度一惯小心翼翼,仿佛沈雁就是那仗势欺人惯了的刁蛮嫡姐。
沈璎不过是个庶女,鲁夫人母女照顾沈璎乃是看在沈家的面子上,若不是初次上门,又说扭了脚,哪里能惊动鲁夫人亲自上前过问?鲁家要顾这层面子,沈雁却用不着顾,她关心她是情分,不理会是本份。她坐着喝她的茶,谁也不能说她什么不是。
沈雁举了举手里的龙井,扬眉道:“正是。”
鲁夫人听了她们这番对话,心下不由抽了抽。平日里沈雁究竟是不是那等高不可攀的人且不理论,光看到安然坐在原处,并不上前过问的她,她就嗅到了一点不大祥和的气息。
沈璎到底只是个庶女,而沈雁却是沈宓的宝贝独女,假若这姐妹俩私下不和,她这么样上赶着去向沈璎示好又是图的哪桩?
沈宣虽然也是沈家正经的爷们儿,到底不如沈宓来得硬实。
如此默了半刻,她便就招呼金桔给沈璎上茶,然后回到了原位坐下,拿银签儿叉了块秋梨给沈雁,然后笑着偏过头去她:“你母亲近来忙什么?也不见她过门来喝茶,知道她喜欢吃甜点儿,我这里正好新请了个南方厨子,一手甜品做的甚好。”
沈雁立时接过了话头去:“这个月底刑部胡大人的母亲做寿,母亲这两日正在与大伯母预备贺仪。”
沈夫人退位之后,府里大小事务虽交由季氏掌管,可她毕竟是个丧夫之妇,虽说贺寿这些不那么讲究,但季氏甚会做人,出门应酬这些活儿便就交给了华氏陈氏,一来可分担些,二来也是给了她们出门交际的机会。
华氏经历前番这些事,待人接物都多留了个心眼儿,像这种没必要推脱的应酬的活儿,都会去找季氏商量行事,并不擅作主张,因此与季氏的关系倒是也日渐融洽,虽不至于推心置腹,但怎么说也算是有话可聊了。
而陈氏与季氏的往来明些少些,她生来便不是那种会迎合环境的人,即使当家的人变了,也即使沈宣与她分居两院,她这个沈家四奶奶暗地里时常被人暗中议论,她也不曾改变行事习惯半分。
由此一来,季氏有什么事便不觉优先寻了华氏商量,华氏的日子,明显不如从前那般闲适了。
气氛在鲁夫人与沈雁的家常里不觉变得闲适,仿佛沈璎没曾坐在旁边一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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