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刘氏这叫什么行为?
而前世既然有人知道了她的罪行还替她遮瞒,这与同谋又有何异?
所以在报复刘氏的事上,她是绝不会手软,也绝不会顾及到三房别的人的感受的。既然大家都兴自私自利,她又不是学不来。
翌日的太阳在虚惊乍平中升起。
二房里这边虚惊过后倒是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华氏尚且还不知道她的财产分文未少,对她来说不过是银库里少了三万两银子,而这远远也比不上沈宓能够平安常在来的珍贵。
沈宓却十分愧疚着自己让华氏忧急不堪,回府之后见了华氏便要下跪,被华氏喝斥了一顿。当然这些事情外人并不知道,但沈宓暗地里总不忘想法子要给华氏把那三万多两银票讨回来,这两日面上阴阴郁郁地便不用提。
而即使这一夜进进出出没有一个人说出沈宓究竟出了什么事,可是这样频繁的出入总归让人惊奇,于是很快各房里都收到消息说二房里昨夜似乎不大太平。
这番蹊跷当然也落入了长房沈弋与母亲的眼里,在无人的时候母女俩对此又是一番周密的推测,但推测来推测去,以她们过人的头脑也着实猜不透这里头有着多么深的水。
自然四房里也收到了消息。陈氏躺了几日,如今已经病好下床。沈宣虽然与她恩断情绝,但总归还有个沈莘与她贴心贴肺。为了儿子,她也不得不打起精神往下过。大不济就当沈宣死了,季氏没了沈宪,不也照样活得光采么?
听说二房里事出得蹊跷,她便也让人打听了打听。
再来说刘氏这边,却是完全不同的两片天地了。
自打回了府,她便揣着那九千两银票一夜不曾合眼,心里的兴奋与激动像潮水般袭来,这一夜一早几个时辰里,已然几次都忍不住要晕过去。
九千两对于华氏这样有钱的人家来说不过九牛一毛,可是对于战乱中长大,又清贫地度过了少女时期,就连婚后手头宽裕了些却仍还要贴补娘家的她来说,已经算得上一笔巨款了。
有了这笔钱,她大可以拨出一半来留着存做私己,另一半拿来置下两间铺子,先图有些进帐,然后积累得多了再逐渐购置。沈家家底虽然丰厚,可沈家二老如今看上去十分康健,沈观裕更是长年不近药石,想要盼着分家还有些年数,而如今手上有了这笔钱,她终于可以缓缓气了。
她心里揣着这份激动,以至于去到上房时也平静不下来。给沈夫人布菜,她筷子伸到了汤碗里,给她沏茶,她拿了素日沈观裕才吃的毛尖。沈夫人皱了眉,就连季氏也忍不住出了声:“三弟妹今早是怎么了?怎么神思恍惚的?”
刘氏连忙稳住心神,才要出声掩饰,陈氏却忽然看了眼旁边的华氏,说道:“听说昨儿夜里三嫂天亮才回房,半夜里还与二房的人出过府,想必是没睡好。不知道二嫂屋里究竟出了什么事,把三嫂也给惊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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