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姑娘是作何生意的?”一提到经商,孙于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张正,没来由便将张正和花浅浅联系到了一起,但是他心底却觉得,花浅浅不可能和张正做那些勾当。
花浅浅如实回答,“在京都开了一家酒楼,在扬州开了一家收容所。”再有的就不便透露了,所以花浅浅适时住嘴。
花浅浅能看到孙于竹眼底里的佩服和赞赏,而她自己却不明所以。
“姑娘真的是,有胆识有谋略。”孙于竹由衷地感叹了一句,使得花浅浅更加迷糊了。
花浅浅轻笑,“为何这么说?”开家酒楼就有谋略了?那将来她把整个国家的经济都带动出来了,那自己岂不是聪明绝顶?花浅浅突然觉得有些好像,而孙于竹也挺有趣的。
孙于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在京都开酒楼实属不易,那年我进京赶考,有幸见证了京都的繁华程度,那里就算是普通酒楼,也非常人开得起的,这就是我对姑娘敬佩的地方。”
花浅浅点点头,确实如此,她对面的崔金花的酒楼的背后是张大人和李朗,而其他酒楼再不济也是几代相传。
“再者,姑娘不仅在京都有生意,还发展到了江南一带,更是令在下惊叹。”
孙于竹这话其实带有些所有人都会有的偏见,因为花浅浅是女人,所以私信觉得女人不应该这么强势,不可能把生意做大做强,这对于花浅浅来说只是自己计划的冰山一角,而对于孙于竹来说这已经很厉害了,但如果换做莫宸乾在这,孙于竹不会有这种表情。
花浅浅此时心里有一股很奇怪的情绪,很想反驳他,但是又没有理由反驳他,最终她把这股情绪压下了。
“确实很不容易,孙公子不说,我自己都没觉得。”花浅浅干笑两声,准备揭过这个话题,“大婶,难得你们一家团聚,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刚好大叔端着最后一个菜走了出来,听说花浅浅要走了,又急忙回到厨房给她包了几块荔枝糕。
“还热乎着呢。”大叔脸上满是憨厚的笑容,将荔枝糕往花浅浅手里一塞。
花浅浅将东西攥紧,跟他们道谢并道别,然后就走了。
其实花浅浅算是逃跑,她怕再说下去会忍不住和孙于竹理论,但是她也开始思考,是不是在这里也很多人有这样的想法,而很多姑娘也会遭到别人的否定从而进行自我否定,所以在所有商业中,女商人几乎是没有,而提起女人,就是相夫教子四个字。
这不仅是一个时代观念的原因,更是自身的原因。
但无论是现代的花浅浅还是原本的花府小姐花浅浅,她们身上都有共同点就是很自信,都有自己发光发亮的地方。
花浅浅觉得她找到了一个很好的突破口,她要让所有的女生,都认识到自己的闪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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