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自然诺诺连声,且很快闪出一条路来。
姬临一马当先,他的身后则是紧紧跟随卫护左右的沈承。
眼瞧着两骑绝尘,跑在最前面,登时有不少人留了心。有认识沈承的盯着瞧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众臣跪迎,太子却是连马都不下,明显对帝都局势还不敢掉以轻心,却愿意把背后交给那沈承守护!
可不就意味着,即将登基的新帝心中,那沈承乃是最可信任也是第一可用之人!
这背后的意味可是大了去了。毕竟新帝这般年轻,且怎么瞧着,也不是那短寿的,沈承入了帝心,以后的造化还会小的了?
沈承和新帝年岁可是相当,且这么大点儿年纪,已是三军统帅!
有那不认识的,自然忙着找人打听,待听得沈承的身份,心里也是各自有了计较——
新帝的脾性还不晓得,即便想要投其所好,也得缓一缓,不然怕是没讨好的成新帝,还会惹上什么麻烦。倒是这沈承,之前因为五皇子的败落,如沈家这等五皇子的亲信,早已被各大世家列为拒绝往来户,甚至落井下石。
虽然不知道沈承这个戏法是怎么变得,如何能从本应是新帝最厌烦的人一跃成为新帝最得力的心腹,可有一点,却是所有人的共识——
对沈家须得要重新定位。这样一位前途无量的新贵,自然要以交好为第一位。
马蹄声声,踏破了宽阔而寂静的帝都长街,所过之处,百姓也好,官员也罢,都插烛似的跪了一地。
经过裘家所在的静安巷时,姬临明显顿了一下——
静安巷可算是帝都第一大巷,却是从街头到巷尾全为裘家所有。
而现在,那曾经在整个帝都都以煊赫贵气美轮美奂称绝一时的裘家府邸却是倒了院墙,塌了门楼,破败之气已是一目了然。
与裘家隔了两条胡同的正是沈府,沈承却是看都没看一眼,就拥着姬临呼啸而过,浑然不知隔着门缝,裘氏正绝望的瘫倒在地——
当初惊恐绝望连带着愤怒之下,裘氏无比狼狈的逃离了国公府。
本以为凭着沈家并裘家的颜面,定能找到个容身之所,哪想到根本就是幻想。
如亲家杨泽平那样的还是好的,不过是避而不见罢了,好歹还给留下些脸面,还有那更不堪的,竟是直接放狗出来咬!
更甚者在第三天上,连好不容易收拾出来的一个装满了金银的小包袱也被早已盯上她的地痞无赖给抢了。
裘氏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无奈何,甚至不顾脸面的搬出了自己最痛恨的继子、沈承的名头——彼时沈承已经因为在边关的一系列大捷而名满帝都,只那些无赖如何肯信?照旧踹翻了裘氏,抢了银子离开。
走投无路之下,只得又带着两个贴身仆妇含羞忍悲厚着脸皮回了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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