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托娅说道:“你都做成咸鸭,送到我那,不会赔的。”
安凌霄笑嘻嘻谢了,心想送过去才会赔,不够路费钱。
正玩得高兴,斩月急慌慌地来了,说有人去侯府闹事,世子他们已经回城了。
安凌霄吓一跳,急忙问为何闹事,斩月说道:“好像说以前买的画是赝品,找人鉴定了,来要个说法。”
平阳公主嘴快道:“是不是你娘的嫁妆里的书画?你不是都捐了吗?”
安凌霄不知道是以前被祖母卖掉的,还是她这次捐给书院的。
她给各位说抱歉要先赶回去,平阳公主惯爱看热闹,让乌兰托娅和郑妙玲吴美珍上她的马车跟在安凌霄后面回城。
安凌霄急急忙忙回到侯府,远远的见门口围了一大堆人,一个人拿着画在门口嚷嚷,对面是二叔,她先不下马车。
安茂彦被随从叫回去,他看侯府门口围了一堆人,脑袋嗡嗡的。
他活到三十多岁,一直逍遥自在,突然每天应卯去衙门,这样的日子对他来说太受罪。
看人脸色,被人指挥来指挥去,回到府里累得不想动。
又担心受怕,怕府里出啥事。
见又出事,恨不得晕倒。
侯府管事的见二老爷回来,急忙说道:“二老爷,老夫人让他进府再说,他不进去,偏在大门口嚷嚷。”
那人一听是侯府二老爷,立马对着他说道:“等的就是你,你不在家,你一家子女眷我进去干嘛?”
一张口说话,很是粗俗。
安茂彦脱口而出道:“我兄长在家。”
那人一乐道:“这回想起你有兄长了?谁不知道你兄长跟大闺女似的足不出户。我又不是从你兄长那买的画,是你母亲身边的任管事手里买的,说是老夫人委托他卖的是老夫人的陪嫁。我找人看了是赝品,又打听了一尘的画是益阳郡主母亲的陪嫁。你堂堂侯府卖儿媳嫁妆还拿赝品糊弄我,以前自己想留着一直没卖,如今手头紧想拿出来卖才发现。你侯府不是糊弄人吗?”
那人说话嗓门大,嚷嚷的周围人全能听到,有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安茂彦知道母亲卖了一些前大嫂的书画古玩,只不过还给大房侄女的时候说被下人偷走一部分换了银子补进去的。
这会被人嚷嚷出来,他脸涨红,急忙拱手作揖说道:“大爷,有事进去说,如果是赝品,我赔,我陪你银子。”
那人哼一声,跟着进去。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有知道侯府前面事的,说了薛氏陪嫁中的一部分让下人偷了,怎么这会有人来说是安老夫人卖前儿媳的陪嫁?
见安二老爷低三下四求对方的表情,那就是真的,前面说法是掩盖安老夫人卖嫁妆的事。
平阳公主的马车远远停下,派人去打听,一脸的兴奋,回宫又有新闻给母后说了。
安凌霄等二叔进去后才下了马车,周围的人看向她眼神是同情。
她装得慌慌忙忙,自言自语道:“出了什么事了?我弟呢?是不是我弟出事了?”
有个妇人,看穿着像哪个府的妈妈,她上前说道:“二小姐,不是世子,是你娘嫁妆里的画出问题,有人说是赝品。”
安凌霄说道:“不可能,我给西林书院全部有人鉴定过,我娘陪嫁没有一个赝品。”
那妇人说道:“不是这些,是其他的。”
安凌霄啊了一声道:“那是有人讹诈,其他的被下人偷了,谁知道是不是别人弄了赝品讹诈我们侯府。”
说完急匆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