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郡王府娶新媳妇,花轿在大门口轿杠断了,没多久晏九代表太子上门送贺礼。
京里人都猜是晏九动的手,上面没动静,证明了什么?
没人当众议论。
南明郡王妃不服气,去皇后娘娘那哭诉,句句都是一个太监打皇亲的脸面。
皇后娘娘顾左右而言他,说新媳妇进门等着抱孙子。
她一开始觉得是郡王府运气不好,是女儿平阳公主跑来说外面人都说是晏九做的。
皇后娘娘把太子找来,忿忿不平,也是说晏九无法无天,南明郡王府好歹姓陈。
太子脸一沉,道:“他姓陈,我姓什么?动我的人,打谁的脸?”
皇后娘娘一看儿子那样,不敢问。
他的人?
是晏九还是益阳郡主?
她对安二小姐封为带封地的益阳郡主感到吃惊,不知道儿子啥意思。
反正知道晏九是儿子的逆鳞。
所以南明郡王妃跑来哭诉,她不附和,岔话。
南明郡王妃见皇后那样,只好又改话题,回去给丈夫儿子说了,以后千万别招惹晏九和益阳郡主。
这两个不能得罪,自己儿媳还不能教训?
南明郡王妃开始在儿媳三日回门后开始立规矩,全套皇家媳妇进门后的规矩拿出来,什么公婆吃饭儿媳站着,天不亮门口候着请安,天黑了公婆屋里灯灭了才能回自己院。
不到三天,安木棉双腿肿胀,走路都要人扶。
陈序见了,嫌弃地说:“废物。”
安木棉哭都不敢哭,这才知道母亲说的,在娘家你任性不懂事爹娘包容你,在婆家只有人挑剔你的,没人包容你。
江陵县主出嫁,婆家人来了,不会久留,说过一个月就走。
虽然这门亲事不是两人情投意合,相互愿意结的这门亲,但已经这样了,两人都不是傻子,倒也在面上欢欢喜喜。
梁辉霖是自己父母来了,没当成驸马,当了县马,面子上看也算不错,没给父母说以前的种种。
江陵县主更聪明,在公婆面前表现的新媳妇羞答答,懂礼又殷勤,让梁辉霖的父母觉得这个儿媳不错。
梁辉霖一直不知道为何益阳郡主对他从头到尾的嫌弃,给狗起名香喷喷,就是恶心他。
他琢磨来琢磨去,没发现哪里得罪过她。现在传言说郡主和晏九有一腿,那以后更加不能得罪她。
江陵县主是后悔得罪了安凌霄,她对皇家的一些丑闻门儿清,晏九是太子的人,为了安凌霄明显地给了弟媳难堪,母亲进宫哭诉无果。
那以后她不敢再有针对安凌霄的念头,反而要巴结她。
这是南明郡王府办了喜事后的事情。
侯德音在安凌霄及笄之后,搬回国公府住了,一是之前说好的,二是出了这个事之后,她又亲眼看见益阳郡主半夜溜到隔壁。
她有点害怕,父亲说过,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她正好用那个理由搬回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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